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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朝华带着沈蕴芳和谢宜瑶来到园中,观山览水,言语中藏不住的欢欣雀跃,可见她对此家中园林的景致还是很自豪的。
谢宜瑶道:“上次贵嫔与长公主在乐游苑设宴,曲水流觞,与此处意境颇为相似。
崔娘子没能到场一睹,实在可惜。”
“是呢,”
沈蕴芳附和,“上次如果朝华也在,没准能夺得头筹。”
崔朝华倒很释然:“我也觉得可惜,若有下次机会,定不会错过了。”
谢宜瑶闻言,对崔朝华有了几分赏识。
转过石头垒砌的假山,只见一条小溪涓涓细流,边上还泊着一条船。
靠岸有块石头,上面刻着“乘舟”
二字。
沿着小溪走着,移步换景,便是一汪湖泊。
湖边有处亭子,三人在此歇下。
崔朝华介绍道:“这里的水都是从秦淮河引来的,湖中的荷花也是家父精心挑选的品种。”
谢宜瑶却问:“对岸那石头上,写的是什么字?”
崔朝华闻言举目远望,笑着解释道:“是‘浮海’二字,也是家父当初令人刻下的。”
沈蕴芳道:“乘舟……浮海……令尊真是有心了。”
崔朝华笑而不语。
半晌,她对谢宜瑶说道:“家父只要在家中,每逢这个时辰都要到园中散步,还请殿下稍等片刻。”
谢宜瑶以微笑示意,她秉着说多错多的道理,并未和崔朝华多言。
她前世与这个名动京城的才女毫无交集,只见一面也摸不透她的脾性。
虽然沈蕴芳为她的品性担保多次,但谢宜瑶还是觉得每每看到崔朝华笑起来的时候,心里都有些瘆得慌,仿佛她能看透自己。
公主驾临,崔朝华自然是禀告了父亲崔晖的。
许多年前,崔晖从前对朋友的这个长女并没有什么特殊印象。
直到谢况称帝之后,谢宜瑶做了许多件不同凡响的事,让崔晖对她有了关注。
何况这些年,公主和崔家的交际一直没有断过。
母亲还在世的时候,谢宜瑶就和崔家多有交际,老人家过世时,谢宜瑶虽不在京城,公主第也没有缺了应该的表示,待她回京后也曾亲自拜访。
当崔朝华告诉他,临淮公主有意与她结交的时候,他不仅没有任何不满,反而十分惊喜。
虽然坊间有一些关于公主的私德的不好的传闻,但崔晖知道自家女儿是个明是非的,定不会受影响。
因此这日他忙完公务回家,听下人汇报说公主跟二娘子一道在园中时,他立马来找她们了,毕竟公主登门拜访,按理他也是得接驾的。
“阿父,你来了!”
最先发现崔晖的自然是崔朝华,等崔晖走进,谢宜瑶也起身相迎。
“崔将军,许久不见,”
谢宜瑶笑着道,“你是长辈,无需多礼,还请坐吧。”
见二人已经见上面了,谢蕴芳给了崔朝华一个眼神,后者便开口道:“阿父,我带怀香去看画,你先和殿下聊啊。”
崔晖还未开口阻拦,谢宜瑶就先同意了,因此崔晖也没办法。
“唉,”
崔晖叹道,“我这个女儿哪里都好,就是有些不规矩,让殿下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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