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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年七七再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清晨,正值月末,赶上张管家带了各个商铺的管事来交这个月的账本。
年府大堂,年七七肃着一张脸坐在主位。
管事们一个个上前。
“娘子,这是月楼的账本。”
酒楼管事递了账本,有些兴奋地开口。
“三娘子,这个月月楼生意不错,正赶上端午,因为今年朝廷开启了早已停滞几年的左通龙舟比赛,许多外地人慕名而来,店里住了不少从京城远道而来的客人呢,只是——”
管事话音一顿,皱了眉。
“只是什么?”
年七七面色淡定地问道。
“只是这京城人口味颇为挑剔,三娘子,我觉得我们需要找个会做京城菜的大厨,这样才能让客人满意,然后把我们店的名声打出去。”
“不找。”
年七七果断否决。
“这些客人也就待过端午便会回去,最迟也不过十五便会离开,我们河阳地处偏僻,若不是龙舟赛重启,平日里根本不会有什么远客特意来此处游玩,所以为现在这批客人去请了会京城菜的大厨属实没有必要,而且会京城菜的厨师都贵,请人的钱说不定还不够回本。”
“娘子说得是。”
酒楼管事听了点头称是。
月楼生意一直一般,自己被一大批涌入酒楼的远客带来的兴奋感冲晕了头,尽想着怎么把客人伺候舒服,客人一提想吃京城菜,便想着要找个大厨,看到的都是眼前的利益,倒是没想等这批客人走了又当如何。
紧接着粮铺,酒铺,裁缝铺的掌柜们也都一一上前说了近况。
年七七翻着账本,还有最后一位管事没有汇报。
她对众人说,“你们都下去吧,杜管事留下。”
其余人都退下了,堂中只剩下年七七和一个留着短须,穿着藏青长袍的中年男子。
“字画铺如何了?”
年七七放了手中账本,看向他。
杜管事有些犹豫地上前,“三娘子,铺子里一张字画都没了,不少人可是等着要兰君公子的字画呢,还一定要先付定金,我拦都拦不住,光定金就收了足足一万四千两,这兰君公子什么时候才肯动笔……”
字画铺才是她年七七赚钱的大头,是她幼时白手起家的第一产业。
但现在提起字画她就头疼,她拍了拍额头,脑海中浮现一抹青衣,随后柳眉紧皱。
她挥挥手,“兰君公子这段时日身子不适,恐怕是不能作画写字了,你把收的定金能退便退了,退不了的,如果客人愿意等,那就暂且让他们等着吧。”
“是,三娘子。”
杜官事正要告退,年七七叫住他。
“帮我把何先生喊来。”
她拍了拍桌上那厚厚一叠账本,河阳县地处偏远,算是一个穷乡僻壤之地,实在不是一个赚钱的好地方,但她这么久一直不离开,是因为河阳有一项重要的天然资源。
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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