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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七七闻言全身血液倒流。
因字画铺短缺,为了满足供需,她闲来无事也会提笔画上一幅画,她初学用毛笔写字作画时都是描摹着张槎的作品去写写画画的,所以她的笔触和张槎相似,但也有自己的特点,虽不及张槎,却也是有人愿意买账的。
这么多年,她只画过一个人。
这一画,就画了七年,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哪怕闭着眼睛,她也能把她完整地画出来。
她当即起身从柜台上拿了纸笔,不假思索地落笔,寥寥勾勒几笔后,一个线条简单的,女人苗条的修长的轮廓在白纸上跃然而生,末了,她还在女人的鼻尖点了一颗痣。
“你看见的,可是她?”
“没错,三娘子,就是她,那男人手上的女人纹身就长这样,虽你画得简单,但两者之间的神韵是一模一样,尤其是鼻尖的这颗痣,简直是出神入化……”
陈掌柜也是前年刚来那会儿,去年府汇报账目时,正巧碰见年七七在书房里画画。
等汇报完账目,临走时年七七还特意问了他一句,可有看清她在画什么。
陈掌柜支支吾吾答不上话,好像看清了又好像没看清。
他并未仔细看,只是年七七收画时他不小心瞟到了那么一眼,但奈何记忆好,这画中女子又实在漂亮,本是惊鸿一瞥,以为早忘了,现在乍一见到同样的惊为天人的模样,便又能想了起来。
也是从那儿之后,年七七便不允许外人进书房了,各个铺子的掌柜们一律在前堂正屋里汇报账目。
“许久没见过三娘子画画,三娘子画工又见涨了……”
陈掌柜指着画,还在自顾自地夸赞她。
年七七却是什么都听不清,脑子里空白一片。
“你见过这个男人吗?”
陈掌柜摇摇头,“从未见过,若是见过,我定能想起来。”
“那他可还留下什么东西没有?”
陈掌柜想了想,“付账的银子算吗?”
“拿来看看?”
年七七端详着手心沉甸甸的银锭,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此人出手阔绰,这河阳县里的有钱人她都认识,陈掌柜也是认识的,既然陈掌柜不识得此人,说明这人应当不是河阳县人。
这时收拾桌子的店小二拿了一张纸条匆匆忙忙地跑下楼来,高声道:
“掌柜的,年老板,你们看这是什么。”
年七七连忙接过他手中的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小字,字迹工整有力。
“明日巳时,左通河岸文曲亭,邀七七娘子一叙。”
到此为止,没有落款。
“这是在哪个厢房发现的?”
“关雎河舟房。”
“三娘子,这间房就是那位手上刺有女人纹身的男子入座的,在你和赵通判那间厢房的隔壁。”
“好,我知道了,”
年七七点点头,收了字条,“你们去忙吧。”
她低头摸着纸条上的字迹,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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