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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和当年深夜到年家老宅产子的那个女人认识,而且关系匪浅,难道是女子的夫家发现什么端疑,所以找来了?还把她的样子绣在了手腕上,莫非,他就是那个女人的丈夫不成?
若是他知道自己儿子并没有死,而是平安出生了,会派人暗中再下毒手吗?
他留下字条约她见面是所谓何事?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管你究竟是谁,有何目的,明日自会见分晓。
她五指收拢,很快纸条便皱成一团。
她倒要看看,此人究竟要做什么!
这边赵缚白回到了自己的茅草屋,正要推门而入,灵动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空气的翕动,他转而踱步走到旁边密林里,下一秒,一道黑影再次从天而降。
幺青迫不及待开口:“主上,有新消息。”
“找到她了?”
“没有,但我找到了当初服侍她的侍女。”
这确实算一个好消息。
“这名侍女在哪儿?”
“这个侍女改容易貌了,在河阳一家青楼当龟奴,此女防备心极强,难以接近,属下正在想办法确认她的身份。”
赵缚白沉思片刻,从怀中掏出一个木雕,递到幺青面前,“你把此物给她看,如果她真是她的侍女,应当会认得这个东西。”
幺青不疑有他,接过主子手里的木雕,收进怀中,“那属下这就去了。”
“去吧,”
赵缚白说,“对了,如果真是她的侍女,审问时,切记不要动武动粗。”
“是,主上。”
幺青再次飞身走了。
等幺青不见踪影后,幺月从林间走了出来。
此事他已经卸去了白发和假胡须,恢复了年轻干净的少年郎模样。
他弓身请安,“主上。”
“你这边可有进展?”
赵缚白问。
“回禀主上,潘茂中的毒产自西疆,是一种名为天支的植物的根茎制成的剧毒,此毒性烈,无色无味,半指甲盖的粉末便能毒死一头大黑熊和三个成年壮汉。”
赵缚白眼底掠过一抹冷意,“此等剧毒是我朝违禁品,断不可能在市面上流通,查从西疆过来的通关文牒估计行不通,等我去黑市瞧瞧,打听一下这毒的来源,顺便把这贩毒的人连根拔了。”
“主上,河阳县没有黑市,西南地区最大的黑市在河阴和淮云城的交界处,此毒从那儿流出来的几率会比较大,但是,”
幺月语带迟疑,似有犹豫。
“但是什么?”
“但是主上要以何种身份去呢?”
“既然是暗访调查,自然是以寻常买家的身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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