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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若是主上愿意,整个黑市无论你想打听什么消息,或是想要什么东西,还不是主上说一句话的事,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混黑市的人,皆是亡命之徒,穷凶极恶,若是他们不知道主上的身份,不小心冒犯了主上可如何是好?”
“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赵缚白抬头望望天,只见风清月明,“明日应是烈日高照,得赶在天气好的时候,不然等到下雨,年氏商户盐井塌陷一事就难以处理了。”
第二天,赵缚白难得去县衙没有迟到。
洪县令对着他吹胡子瞪眼,扯着嗓子阴阳怪气道:“哟,今个儿你倒是来得早,若还是像往常那般,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县令呢。”
赵缚白神色慌张,吞吞吐吐道:“县令大人,您说的这是什么话,还不是您信任我,把年家那两桩案子都交给我去查吗,我分身乏术,又要去医馆看病人,又要去查看塌陷的盐井,还得去牢房审问张槎,这潘老爷还时不时地来找我麻烦,这几天忙得是脚不沾地,每次回去天都要亮了,不小心睡过了头,不是自然的吗?”
洪县令冷哼,有人帮他处理这么一堆烂摊子事,他心里巴不得呢,对赵缚白迟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此时也不再多说什么,其实他还怕赵缚白撂挑子不干了呢。
“盐井既然已经派人把里头的碎石清理干净了,今天该去现场看看情况,那个,赵通判,再跑一趟吧?”
县令笑呵呵地说。
“可以,但你得允许我日后都可以晚到衙门两个时辰。”
赵缚白顺势提出自己的条件。
“两个时辰?”
那岂不是大半天过去了,洪县令不悦地瞅着他,“你干脆说你不来了算了。”
赵缚白直接甩了红袖,“也行啊,那我便只做我身为通判的分内之事,其余事我一概不管了。”
说完不再搭理洪县令,转身往后院走去。
“哎,别呀,有事好商量,年家的人已经到了,还有挖井的旷工,都在河边等着呢,就差我们衙门的人了……”
赵缚白自顾自地走着,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洪县令见劝不住,只得妥协,“行,两个时辰就两个时辰,但你得答应我,把你手头上的案子都办妥——”
“行,县令放心,包在我身上,保管这两桩案子水落石出。”
赵缚白拍了胸脯,信誓旦旦道。
洪县令心里泛着嘀咕,他怎么如此自信自己能查清楚?自己把案子交给他,本意是想他要是办砸了,也正好有机会找借口撵了他走。
眼看陆巡抚不日便会到达河阳县,这两桩人命案耽误不得。
洪县令喊住已经一只脚迈出衙门的赵缚白。
“赵通判,其实这两件案子要说处理,也好处理,就拿张槎那件案子来说,证据确凿,直接判了就是,至于盐井坍塌,这修桥铺路挖井挖矿的,天灾人祸,意外多了去了,快点结案才是正事,从京城来的陆巡抚已经到了河阴,不知因为什么事耽搁了脚程,不然早就到我们河阳县了,这也是给了我们喘息的时间,我们得趁这个空档抓紧把这些案子了结了,不然陆巡抚来了,到时一看我们河阳居然三天两头出人命,我们衙门不好交代……”
洪县令笑眯眯地看着他,“赵通判,你懂本官的意思吧?”
赵缚白却像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抬了腿就要走。
“难道你不想为年七七脱罪?”
赵缚白这才停住了脚步,他扭过头,想看看这小老儿究竟要说什么。
洪县令心道自己果然拿捏住了他的命门,于是继续下猛药,循循善诱道:“赵通判,本官知你与那年三娘有情,这几天县里都传遍了,本官也是年轻过的人,你们二人郎有情妾有意,干柴烈火,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你担心这两件事会牵扯到年家三娘子也是情有可原,但你想啊,只要我们快点结了案,定了张槎的罪,那潘府就没有理由再找年七七的麻烦,盐井一案定为意外,年七七也只需陪点银钱,安抚一下伤患家属此事就过去了,所以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不我们河阳县又能恢复到往日清清静静的了,多好,你也不用再三天两头的跑这儿跑那儿了,可以和你的年三娘继续如胶似漆去,你说对吧?”
赵缚白没有回话,低了头不知在想什么。
郎有情,妾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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