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年七七陷入沉思,今日约她在文曲亭见面的人,耳朵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那来找张槎,让他陷害她的人,会是谁呢?
另一边,潘成均来到衙门,找洪县令打探自己弟弟的案子进展。
牢房坐落县衙以西,在县衙后院最东,则是县令处理公务的地方,只见红木宽门上挂着个巨大的牌匾,上面写着‘一心为民,清正廉明’。
此时,里头两个人正在谈话。
番成均递上了一个朴素简陋的木盒,洪县令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后缓缓伸手接过。
他心不在焉地打开木盒,下一秒又猛地盖上了。
“这,这是,”
洪县令被盒子里的东西吓得合不拢嘴,怀疑自己看错了,又没忍住打开再看了一眼。
“洪县令,你没看错,这里头啊,是你的仕途。”
潘成均直截了当。
洪县令咽了咽口水,只见盒子里头,安安静静地躺着一张用滚金刻印的文书,可以让他离开河阳县,去京城当官的文书。
那是他祖上祖祖辈辈,他父亲穷其一生都达不到的目标,如今到自己这一代,终于有机会,去京城任职当官了吗?
洪县令激动得无以言表,浑身都在颤抖,“潘大爷有何事,尽管提。”
“年氏商户的盐井挖出了尸体,死于非命,此等恶劣的事迹,实在是危害了我们河阳县百姓的安危,洪县令会调查清楚的,对吧?”
洪县令连忙接话:“当然当然,没想到潘大爷还有此等为民之心,本官与您相比,真是自愧不如啊,自愧不如。”
“这是年家母女谋财害命,怕尸体被旁人发现,如今自导自演,把尸体搬到井里,制造自己无辜的表像,你说对吧,洪县令?”
“啊?这……”
洪县令回过味儿来,“潘大爷,这,本官需要考虑考虑。”
“你不用考虑什么,所有一切我都替你打点好了,处理好这件事,你就可以去京城高枕无忧地当你的户部侍郎。”
洪县令咽咽口水,良久,他点了头。
潘成均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出去的路上,正好碰见探监回来的年七七。
两人狭路相逢,年七七勾唇一笑,率先打了招呼。
“别来无恙啊,潘大爷。”
“多日不见,年三娘又变漂亮了,呵呵…”
潘成均笑意不达眼底,嘴里说的话轻挑,透着股危险的意味。
“多谢潘大爷夸奖,听说今日是您弟弟潘茂的头七,他晚上会回来吧?”
年七七扯起嘴角,“你们潘家口口声声说是我害死了他,潘大爷,您作为他的哥哥,应是最了解自己弟弟的,你说,他到时是会回家看你,和你爹,还是会找害死他的人,报仇?”
潘成均脸色笑意顿失,他脸色铁青,冷哼道:“伶牙俐齿,三娘子,难怪你嫁不出去。”
“她嫁不嫁得出去,就不劳潘大公子费心了。”
两人闻声,一同望去,只见赵缚白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他漫不经心地靠在门边,朝着年七七似是不满,又似是委屈地开口:“我才一刻钟没注意,你就和旁的男子相谈甚欢了,时间不早了,七七,你莫不是忘了和我的约定?”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