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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年七七触碰自己,自己没有反感,是因为自己的洁癖症好转了,原来不是,这腌臜的触碰仍旧让他恶心。
他猛地睁眼,怒瞪着面前的女子,冷冷开口:“把你的手,拿开。”
见玉面公子的眼神变得凌厉,语中带着十足的嫌恶,那姑娘终于意识到这人是生气了,有些悻悻然地拿开了手,面子上却始终有些过不去,她莫依然可是鸳鸯楼的头牌,平时也是许多客人找的,想见她一面可不容易,今天也是被赵缚白的模样迷了眼,所以不自觉地迎了上来。
姑娘们见她来了,都自觉地给她让路,有好的客人,从来都是她先挑选,落不到别人手上。
赵缚白这么优质的客人,想都不用想,也该是由她来接待。
只是没想到,居然被嫌弃了。
周围无论是客人还是姑娘们,都停下来看热闹。
有人在幸灾乐祸,冲她露出嘲讽的表情。
莫依然脸色有些难看,这时老鸨子来了,乐呵呵地快步走进大堂,冲赵缚白笑道:“公子瞧着面生,第一次来我们鸳鸯楼吧?既不要我们依依娘子陪,可是有心仪的姑娘?”
赵缚白用扇子掸着衣衫上的灰,头也不抬的问道:“听说,你们鸳鸯楼有个哑女。”
“哑女?没有啊,我们这儿的姑娘,都能说会道,能唱能跳,要是哑女,怎么伺候客人,我们鸳鸯楼可不收连口都开不了姑娘的……”
老鸨子上下打量着赵缚白,心道这江湖之大,有特殊癖好的人确实也不占少数,喜欢哑巴的男人也不是没有。
赵缚白懒得解释,有些不耐烦地看了眼幺青。
幺青会意,上前对老鸨子说:“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不会说话的,我们主子非她不可。”
“咳咳。”
赵缚白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小子会不会传话。
鸳鸯楼二楼一个碧绿倩影驻足观望许久,起初见到赵缚白主仆二人出现在这里,她还有点不敢相信,没想到,还真是他。
这狗男人白天还信誓旦旦地与她约定明日去寺庙交换生辰八字,定下亲事呢,这转眼就换了副模样来青楼找相好。
要不是她来鸳鸯楼和老鸨子商量给姑娘们定做冬装的事,她到现在都还被他伪善的面目欺骗。
还非她不可?
年七七搭在红木栏杆上的手收紧,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倒要看看什么样的女人,可以让她赵缚白说出非她不可这样的话。
老鸨子也是愣住了,想了半天,没想出她一堆姑娘们中说不了话的是哪个。
这时一个庞然的身影提着一桶水,默不作声地从后院走到前院。
风吹起帷幔,露出她宽大的身躯,一闪而过,莫依然冷不丁瞧见了,刚想上前训斥,让她避着点客人,突然想起什么,瞳孔露出震惊,折返回来,在老鸨子耳边轻声道:“花妈妈,这公子要找的哑女,莫不是龟奴?”
“啊?”
老鸨子震惊地张大了嘴,然后眼带复杂地看着赵缚白。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如此端正的男人居然好这口。
赵缚白发现了老鸨子那紧盯着自己意味不明的眼神,心中有些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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