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容铮站起身,背对九娘直立在一抔月光中,外袍上被池水浸湿的金线龙纹忽明忽暗地闪着微光。
“虽然不知道你是谁,是怎么知道的这些事,又为什么要来告诉本宫。
但你既然这么主动地想帮忙,不如明天就跟本宫一起去桐平吧。”
按照惯例,修建皇陵应选名山大川,大历朝容家几代先皇,无一不选在山川开阔之地安寝百年。
只今上容潮独树一帜,一番求神问道后,偏选定了这人烟兴旺的湖州城外桐平县大兴土木。
皇陵一修就是十数年,个中曲折不必多说,终于落成,择十月初六吉时大祭,就差这最后一哆嗦了,朝野上下无数人的心里都提着一口气。
同样提着一口气的还有和容铮罗珩一起坐在马车里的九娘。
昨晚两人在水池子里坐了半宿才算压下了体内的药劲儿,今日清晨还没出万艳楼,就被一晚上找不见太子急的团团转的罗珩堵了个正着。
眼看这草木皆兵的东宫侍卫长准备直接拔剑把自己就地正法,九娘只得一个矮身紧紧缩进容铮怀里,端出一副柔弱无骨的羞涩模样。
容铮顺势搂过美人,顶着罗珩错愕的眼神示意他赶紧驾车去桐平,别耽误了祭典的时辰。
九娘躲在容铮怀里偷偷瞄了几眼,只觉得这罗小将军没什么表情的五官下内心活动应该十分精彩。
想着想着,她鼻头突地一酸。
看来不管哪一世的罗珩都是这样,对容铮护犊子到令人发指,一切有可能会伤害到容铮的人事物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只可惜,上一世他为救容铮逃出生天命丧云州,若是他能活着回来,想必不会让自己有机会给容铮递上那杯毒酒。
罗珩也确实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知道太子素来不喜这大兴土木的皇陵,这趟来湖州也是京中局势所迫。
但再怎么不喜,也不能从花楼妓馆里随便抓个来路不明的姑娘,就要带去参加祭典吧。
而且容铮这么多年确实是不近女色,和二皇子比起来算得上清心寡欲了。
罗珩头疼,怎么来一趟湖州连这个好习惯都放弃了,那以后杨家往东宫塞人岂不是随心所欲,自己这侍卫长还怎么干的下去?
忍一时后患无穷,罗珩当即表示只要自己在太子身边一刻,断不能给这妖女和太子殿下独处的机会。
于是九娘只得换上了一套刚从东宫内侍身上扒下来的窄袖灰袄,和一左一右两尊大佛一起坐在车厢里,闭上双眼大气都不敢出。
马车缓慢行进在从湖州到桐平的小路上,这一带多山,近日又频繁下雨,不时有前方开路的军士来报路况不佳。
罗珩烦躁地跳下马车去确认路线,九娘也从半梦半醒中回神,拽了拽容铮的衣角。
“殿下,我们是不是要误了吉时了?”
容铮抬起一侧眼皮,语气里却听不出半分着急:“哦?那不正好顺了你的意?”
九娘眼瞅有戏,刚想再接再厉,话头就被掀起车帘的罗珩打断:“殿下,前面绕道法隐寺的路常年有僧值打扫,我们从那边走,应该不会耽误时辰。”
“不急,让钦天监和礼部那帮人多等会儿,正好显得他们虔诚。”
容铮说完冲九娘笑了一下,压低了嗓音:“反正今天也是要出事儿,早到晚到又有什么区别?”
九娘无语,只得扭过头透过加速前进的马车被风吹起的车帘看向窗外。
法隐寺的黄墙黑瓦下阵阵梵音连绵不绝,放眼道路尽头,恢弘皇陵默然矗立,仿佛一头将要苏醒的怪物,在熹微晨光里等待着自己远道而来的早餐。
跨过大红门,一路穿过归恩殿和石碑亭,走在人群最前面的钦天监监正尚也频频回首,视线越过礼部户部几位大人的乌纱帽看向陵园门口。
这都辰时三刻了,太子殿下也该来了吧。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