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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这皇陵出事,与忠武侯府有关?”
容铮挑眉看向九娘,见九娘还是摇头不语,也没有再追问,反倒伸了个懒腰,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有没有关系都无所谓了,孤也懒得查什么。
反正这皇陵一时半会儿也用不上,让杨家重新修好便是。”
容铮眼神放空,语气中又带上了他惯常的笑意。
“今天你还没醒的时候,湖州知府杜其康杜大人来本宫这儿扯了一堆有的没的,说昨天的事是钦天监占卜出错,算错了祭典时辰,不是人祸,是一场天谴。”
“既然杨家都这么说了,那还有什么好查的?等京中来人传旨,杨家自罚三杯,这事就算过去了。”
天谴,果然,又是天谴。
九娘深吸一口气,回忆起了上一世的流言。
上一世,自容铮瘸着腿从湖州回京后,朝堂内外就在杨家和容铎的煽风点火下,疯传起了什么皇陵之劫罪在东宫、太子失德受罚于天、不良于行不堪重任的流言......
想到这些,九娘的语速不自觉地加重,她死死盯着容铮问道:“杨家是这样想,那殿下呢?殿下也觉得这是一场天谴吗?”
“孤怎么觉得重要吗?”
“当然重要!
殿下刚才说最爱自己,但像昨天这样的事,殿下明明差点受伤甚至殒命,却毫不在意背后是何人做怪,对那些可能要加害于你的人听之任之,这就是殿下所谓的爱自己吗?”
九娘掀开锦被翻身下床,跪地瞬间小腿上的伤口开裂,疼的她浑身一激灵。
“九娘不觉得皇陵背后是上天所为,九娘想看恶人伏诛,也想为这世间真相讨一个公道。
殿下既然允了九娘一个心愿,那不如,就从彻查这皇陵开始!”
良久,直到九娘小腿上的血渍透过中衣滴在地板上,容铮才站起身,弯腰把九娘抱回了床上。
“为什么?查清这个对你很重要吗?”
容铮从旁边小桌上拿过金疮药,帮九娘包扎的手法颇为熟练。
“是对殿下很重要,对我...”
九娘脑海中闪过容铎笑的张狂的脸,手指紧紧抠住掌心,“对我当然也很重要。”
“殿下,我知道你不是真不在意的,你只是已经很失望,不想再失望了...”
九娘轻轻覆上容铮正在给白布打结的手,虽然她昨天流了很多血,但这双手依然是温暖的。
“没关系,这次有我呢,九娘说了,会一直做殿下的人。”
容铮睫毛微颤,但手下的动作未停,转眼间,一个漂亮的燕尾结已经系在了九娘的伤口之上。
他没有再看九娘,只是语气平淡地岔开了话题:“你既马上要回忠武侯府,那你可知道你这位新爹许崇德是什么人?”
“他不仅仅是礼部尚书承袭忠武侯,他还是杨阁老看重的人,是镇国公府的乘龙快婿。”
容铮顿了片刻,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你说你想看恶人伏诛,想讨一个公道,但这世上的公道,往往就掌握在这些恶人的手上。”
“虽不知你是从何处知道的本宫和皇陵的事,但你既如此神通广大,难道就真的不懂,不管你想要做什么,跳过他们选择孤,都会是一个舍近求远的决定。”
“殿下...”
九娘抬头,看到容铮眼睛里的茫然,只觉得自己心里的雾霭也变得愈加厚重。
她何尝不知容铮的担忧,又何尝不知在这盛世皮囊之下,朝堂的晦暗,世道的多艰。
上一世,自己就是在这看不清前路的迷雾中,选择了一条似乎更近也更好走的路,但那路上遍布荆棘陷阱,走到最后他们都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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