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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杨阁老还在,贵妃娘娘还在,相信不会有什么闲言碎语传到父皇那里的。”
容铮说完,冲九娘眨了眨眼,用两个手指比了个溜之大吉的手势,九娘心领神会,捏紧披风咳了起来:“殿下,夜里风凉,奴家想回去休息了。”
“如果没什么其他事,二位大人也早点回去吧。”
容铮抱起九娘走出亭子,在与跪在地上的杨毅平擦身而过时停住了脚步,“杨公,看来苍天果真有眼,要小心啊。”
九娘的额头轻轻抵在容铮怀里,感受着他在说这句话时一起一伏的胸口。
“殿下,这二人这么着急过来胡说八道,所以明楼塌了背后应该就是他们在捣鬼吧。”
刚一回屋,九娘便迫不及待地拉着容铮坐下,颇有一种三天拿下此案的壮志豪情。
“哦?你当真认为这不是天谴?”
“当然不是!
这一定就是杨家为了害殿下而故意为之的!”
九娘想到上一世容铮为了这破皇陵受的罪,语气里透着咬牙切齿。
容铮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孤也觉得不像是天谴,但这明楼崩塌,应该也不是杨家所为。”
“啊?为什么?”
“很简单啊,修这皇陵花的不是国库的钱,而是杨家的钱。”
容铮用手撑起脑袋,回应着九娘眼睛里的疑惑,“外人看来这皇陵是为解父皇心病,但其实更像是杨家为自己铺路。”
“更何况,杨家现在要孤的性命无用,就算他们是真疯了,也没有必要用这寸土寸金的皇陵来给孤陪葬。”
见九娘还是似懂非懂,容铮想了想,问了个问题:“你觉得湖州适合修皇陵吗?”
“当然不适合,湖州人多,土地也湿软,又没有名山大川。
我很小的时候就听老人们说起过,这皇陵方位是圣上请天师算的,就只能这样。”
“什么天师...就是尚也,祭典那天你见过他,在祭祀台上装神弄鬼的那个老头。”
“他是钦天监的监正,算不上什么坏人,只是一心钻进了钱眼子里。
当初就是他拿了杨家的钱,忽悠父皇,要修陵以慰先祖得国祚绵长,那个时候父皇身体不好,也就信了这鬼话。”
“可最后怎么会选在湖州呢?”
“大概因为湖州盛产百年望族,是个钟灵毓秀的宝地吧。”
容铮语气里带上了几分阴阳怪气,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说到这儿,你和这皇陵其实还挺有缘分的。”
“啊?”
九娘瞪大了眼。
“孤也是刚刚才想到。
建宁九年的时候,明明一直说江南不适合修陵的礼部主事突然改口,说在湖州桐平找到了钦天监所言的龙望。
后来,他就得杨家赏识一路平步青云,成了现在的礼部尚书。”
“是我父...是许侯爷?”
“当然,要不你以为他是什么时候在湖州留下你母亲这一段露水情缘的啊?”
容铮喝了口水,记起九娘母亲已经离世,又不太自然地补了一句:“孤没有别的意思,你别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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