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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铮朝门外点了点头,从屋内把门关上了。
“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庞丽娘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睛里又带上了一抹水光:“殿下,丽娘、丽娘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啊殿下!”
“行了,别演了,你我二人心知肚明,你是杜其康放在万艳楼的棋子。
不过放心,现在这里没有杜家和杨家的人,你有什么话不妨直接告诉本宫。”
“这安济堂的药瓶从你的屋子里搜出来,你什么都不说也活不过明天,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好好把握。”
庞丽娘看着那药瓶,贝齿把下唇咬的煞白:“殿下,奴家不知殿下和湖州这些大人有何仇怨,但奴家身若浮萍苟活在这青楼之中,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保全性命。
若、若丽娘说出实情,殿下可能留丽娘一条活路?”
“你照实说,本宫自能保你性命无忧。”
少顷,那今晚新出现的男子见庞丽娘一直没说话,耐不住无聊的心思又悄悄冒头,他修长手指转动着那药瓶,三两步走到庞丽娘面前,冲她眨了眨眼睛。
“美人儿,别纠结,藏着掖着没用的,这尸体什么情况本少卿已经一清二楚了。
你自己说就是坦白从宽,要是听我说,那就是抗拒从严。”
男子又低下身,贴着庞丽娘耳根轻语:“大理寺的手段相信你也有所耳闻,这张脸这么漂亮,划伤个三五刀,岂不可惜?”
“吴所畏!”
听到容铮的声音,这千里迢迢从京城赶来湖州的小吴少卿直起身,迎面撞上庞丽娘探究的眼神,又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
他蹲到王中威的尸体旁,手法娴熟地叩开了他的下巴,笑眯眯地看向庞丽娘:“美人儿不如就先从你是怎么毒死他的讲起吧。”
庞丽娘闻言,略带不屑地睨了吴所畏一眼,眸子里那股惹人怜惜的柔弱消失,周身隐隐透出了几分不耐。
“久仰大理寺小吴少卿的威名,今日一见,人倒是仪表堂堂,可这名气...怕是名不副实。”
庞丽娘蹭蹭几步上前,一把抓过吴所畏手中的药瓶,“难道少卿大人闻不出这是什么药?”
见吴所畏歪着头不说话,庞丽娘在心底暗暗翻了个白眼,转身朝太子和九娘解释道:“这是安济堂的秘药松息丸,活血化瘀,不是毒药。”
“本少卿当然知道这是松息丸,”
吴所畏站起身,又拿起那药瓶,“本少卿还知道,这松息丸给活人服下可活血化瘀,但若给刚死之人服下,则会阻碍血液凝固,造成管壁破裂。
喏,就像这人这样,死后,五官还能淌出黑血。”
“我知道你是在他死后不久给他喂的这瓶药,我问你的,是他到底怎么死的?”
“......”
“不说没事,反正尸体我也大概看过了,他咽喉处有残留茶汤,茶汤里有毒没毒一验便知。
你若是主动交出毒药,再说出背后主使之人,太子殿下金口玉言,保你一条性命。”
“...我不知道。”
“嗯?”
庞丽娘说出这句话后整个人像是卸掉了一口气,只眼神呆滞地看着那满脸黑血的尸体:“我也想说,但我真的不知道。”
“今晚,本来不该我去前面跳舞的,但蝶香突然生病,我就只能顶上去。
这王中威平日里也都只在我跳舞的日子才来,可今天我跳完回来,他就已经死在我屋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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