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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下官在法隐寺有一位故交。”
“哦?若本官没记错的话,白主事好像是从崇州调任工部的?”
“是,下官一直在崇州进学,但这位故交死在湖州,所以每次来给他上香,就会到寂寥堂吃上一碗素面。”
“白主事今日也是来上香的?这不年不节,倒是罕见。”
“下官所求之事近日有了些进展,便想着来跟他说说话。”
“下这么大雨还要过来,这位故交在天有灵,定会深感欣慰。”
“但愿吧。”
见肖闻起收声,容铮又接上继续问道:“刚才说到皇陵工地名册,白主事怎么就力所不能及了?”
白万玉抬头深深望了一眼容铮,九娘直觉他的眼神里有什么东西喷涌欲出,但最终还是消匿于无形。
“殿下应该也有所耳闻,这皇陵工事虽说是工部出力,但背后真正说了算的,还是杨家。”
“这一点本宫自是知道的,但杨家难道连一工地名册都要亲自插手?”
“何止是名册,光下官在皇陵监督的这几年里,大到殿宇设计原料采买,小到何时收工匠人去留,杨家和湖州府衙的大人都亲力亲为,不容外人干涉。
工部夹在湖州和京城之中,实在是两边受气,如履薄冰。”
“白主事,休要在殿下面前胡说!”
“刘大人别紧张,杨家只手遮天也不是什么秘闻了,让白主事实话实说嘛。”
容铮示意刘毓文不必阻拦,继续问道:“所以,这工地名册工部没有,只在杨大人和杜大人那里?”
“正是。”
说话间菜已上齐,容铮挑起一根青蒜,声音小到几不可闻。
“真不知道这修的是谁家的陵。”
九娘舀着碗里的汤,抬头看向屋外。
这下了一天一夜的雨看起来毫无止意,空中时不时划过两道惊雷,雨势竟愈演愈烈了。
入夜,芙蓉阁内罕见地早早熄了灯。
东奔西跑了一天还没什么收获的几人各回各屋,九娘正打算洗漱休息,突然,小蛮蹑手蹑脚闯进屋来,手中还拿着什么东西。
“你是说这是小婵送到南梦馆的?”
“嗯,这不是一直下雨,我今日就想着回馆里拿些御寒的衣服,正好碰上小婵姐来送信。”
九娘接过信笺,还是知蝉小馆惯用的竹纹草纸,打开的落款却让她眉头微微皱起。
是杜陶。
“怎么样,小婵姐在信里写了什么?”
九娘看完,手下不自觉地把纸张层层叠起:“信是杜陶写的,小婵只是来送信。
杜陶在信里说杜大人这几日大发雷霆,想是在皇陵和杨家两头受气了。
问我知不知道太子和京城的大官这边有什么动作,有没有机会借许侯爷的光疏通一下关系。”
真是个傻子。
“小蛮,你去点个蜡烛,这信还是赶紧烧了保险。”
“哦,好,”
小蛮起身去拿烛台,见九娘对着跳动的火苗发呆,又小心翼翼地问道:“姑娘,上次从知蝉回来我还一直没找到机会问,你和杜小少爷...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怎么突然就...”
“没有,我们两个本来也没什么...”
“怎么就没什么了?姑娘你之前为他做了多少事啊,况且、况且杜小少爷不也一直很喜欢姑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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