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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九娘的分析,容铮还在沉思,吴所畏已经率先明白了过来,一时捶胸顿足:“是的,我就说那天在法隐寺,看那个蜡烛的时候就总觉得不对!
磷火石燃点如此低,这么多年,每三日填一次火石,那这火焰岂不是得直接烧穿山洞烧到天上去。”
“所以,你们是觉得法隐寺一直在利用长生烛的漏洞,从兵马司骗磷火石。”
“嗯,而且那天我们从皇陵宝顶后山的小路,竟然可以直接骑马走到法隐寺后山,这绝对不是一个巧合,法隐寺在皇陵这桩事里一定参与的很深。”
容铮听着九娘的话,面露些许难色:“可这法隐寺毕竟是佛门圣地,又是江南第一名刹,信众往来络绎不绝。
现在这皇陵遭天谴的传闻又在湖州闹得沸沸扬扬,若想直接正大光明去查,只怕会打草惊蛇,得不偿失啊。”
“那不然这样,我们一会儿吃完饭,就直接去夜探法隐寺。
殿下不是有轻功在身?多带一个我也不是难事,咱们就去打探一下情况,见好就收,不要惊扰到寺内僧人。”
“咳咳,二位,这里还有一个人。”
“也好,那今晚就孤带九娘一起去一趟法隐寺,至于少卿大人,”
容铮脸上堆起一个不太真诚的笑,看得吴所畏暗叫不好,“本宫另有一件要事要麻烦小吴少卿亲自去做,你最好吃完这顿饱饭,就即刻启程。”
夜深,最后一班僧人诵完经文,法隐寺的几扇大门也就随之落了锁。
从灵山山脚到寺庙正门的山路上,零星有一两位僧值看守,怕有信众为抢早香连夜上山发生意外。
九娘拉着容铮,一路躲着巡逻的僧值上山,沿着上次那位杨家小少爷带他们走过的路,找到了法隐寺僧房外那扇紧闭的黑色小门。
“殿下,你还记不记得那孩子上次开这扇门时的手法?”
容铮歪头想了片刻,上前模仿着杨知恩的动作。
先在门梁上轻叩了三下,又重重拍了一下门板,只听吱呀一声,两人从黑色小门进到了法隐寺内。
夜晚的古寺更阑人静万籁无声,虽没有半点人影,但许是佛法本就无色无相,行走在一幢幢僧房之间,九娘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股湿润但温柔的雾气包裹着,从心底生发出一阵平和。
两人走至前院,四周佛殿墙壁上影影绰绰可见无数亮光,应是法隐寺著名的千盏莲花灯。
九娘此前还从未在夜晚进入过寺庙,见四下无人,便提起裙摆悄悄走近那光源。
只见成百上千盏晶莹剔透的莲花状玉灯高悬于法隐寺黄墙黑瓦之下,在那并不刺眼的火光萦绕中,九娘恍惚间透过一簇簇闪烁跳动的火苗,又一次看到了前世发生之事。
无数人影在不同的火苗间跳跃旋转,九娘先是看到自己坐马车回京,路遇大雪封山,然后一个晃神便已经进到了忠武侯府之中。
侯府里还是一派熙熙攘攘,几个姐妹的脸随着火光一闪而过,最后定格在二姐用剪刀绞碎盖头时难掩恨意的眼神上。
没等九娘反应过来,她自己也已经穿上了那桃红色的嫁衣,坐在喜轿内惴惴不安,下一秒火光一跳,盖头被掀起,预想中容铎的脸却没有出现。
九娘一个趔趄,被容铮狠狠拽离了那堵院墙。
“九娘!
叫你怎么没反应?快过来,有人朝这边走了。”
九娘还在发懵,只下意识地跟着容铮躲到了偏殿一侧。
“你刚才怎么回事?快擦擦你的脸,都是莲花灯里的香灰。”
容铮说着从衣袖中掏出帕子递给九娘,“你刚才一直朝那些莲花灯贴近,我要是不拉住你,你就要被火点着了。”
九娘愣怔点头,接过帕子,手上却迟迟没有动作。
见九娘还心神不定,容铮无奈,只又拿过那帕子,借着微弱火光帮九娘把脸上的灰擦擦干净。
“殿下,我刚刚...”
九娘想要说些什么,但话一出口又哽住,她也确实不知在此情此景中该跟容铮瞎编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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