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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介帝王,被吴用这般调笑,激起陆忆安不想被他看扁了去,拍了几下胸口止住咳意,抢先一步进了灶房。
灶房不大,只有一个灶台和一套厨具,其余柴米有盐等全搁在地上,简陋得很。
陆忆安打量的功夫,吴用递来一把菜刀,指着不远处用篮子里的大公鸡,吩咐道:“别傻愣着了,再磨蹭都得饿肚子,快去把鸡砍成小块!”
啊,砍鸡?
陆忆安差点没拿稳菜刀,但为了不丢帝王的脸面,硬着头皮点头,抓紧菜刀朝任人宰割的大公鸡走去。
吴用故意将砍鸡的粗活交给陆忆安,自己搬了张小矮凳,坐着择冬葵菜,等看陆忆安受苦受累。
谁料吴用好戏没看到,倒是差点要问候陆忆安的祖宗十八代。
陆忆安提起大公鸡,直接放到地上,双手抓起菜刀,傻乎乎地朝着大公鸡砍去。
这哪是来帮忙的,分明是来搞破坏的!
吴用想要出声制止,可为时已晚,陆忆安一刀落下。
这一刀没砍到大公鸡不说,砰的一声反倒是砍到地砖上,火星直冒,原本完好的菜刀,顿时磕弯了一个角。
“砍之前不会拿砧板垫吗?不会用手按着公鸡再砍吗?你知道一把菜刀有多贵吗?”
吴用丢下手中的冬葵,跑来抢过陆忆安手中的菜刀,对着陆忆安发起一连串的责问。
没想到砍只鸡,也有这么多门道,陆忆安默默低下头。
吴用懒得搭理陆忆安,一心只想挽救被他弄弯的菜刀,寻来一块大石头,将菜刀放上去敲敲打打。
好在他经常修理家具,菜刀有惊无险地修好,吴用火气也没那么大了,见陆忆安走来欲拿回菜刀,宝贝地将菜刀揣进怀里,道:“你不用砍肉了,去择冬葵菜吧。”
陆忆安无话反驳,乖乖走过去择菜了。
心想让陆忆安择菜应该不至于出什么问题,吴用便挽起袖口,摆好砧板,专心砍鸡。
吴用这体格爱出汗,即便是在冬日,只是砍了半只鸡,便累得大汗淋漓。
吴用放下菜刀,边擦汗便瞄眼陆忆安,免得他开小差。
陆忆安倒是没偷懒,可做的事任谁看了都火冒三丈。
吴用只看了一眼,立马站起来,对着陆忆安一顿数落:“你小子读书读傻了?还是故意在气我?哪有人把菜叶丢掉留下菜梗的!”
若不是心疼银子,担心拿不到剩下一半的赏银,吴用真会抡着刀过去,将陆忆安直接砍死!
陆忆安一脸无辜:“啊?”
“中看不中用的书呆子,菜你也别择了,去添柴看火去吧!”
吴用气过头,完全没脾气了,打发陆忆安做更简单的事。
耽搁太多时间,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吴用抓紧砍完最后半只鸡,又择完菜,拿着食材去清洗。
吴用哼着小曲慢悠悠走回去,灶房那头又变天了,一股黑烟,陆忆安在里头咳得嘶声裂肺,这明显是走水了啊!
这可不是不会做饭,吴用合理怀疑,这厮未曾踏足灶房半步!
本想让陆忆安吃点苦头,这下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灶房都要烧没了,吴用肠子都快悔青了!
他这哪里是请陆忆安来吃苦头,自己图个清闲的,他这是请了个祖宗啊!
吴用放下食材,冲到水井打水,来回好几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火彻底浇灭,避免了一场无妄之灾。
陆忆安自知犯了大错,也不好意思直接走开,对着躺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吴用挠头道:“对不住,吴兄弟,还有什么是我能帮上忙的吗?”
陆忆安不问还好,问了吴用像疯了似的,从地上弹了起来,扯着嗓子吼得唾沫横飞:“滚滚滚,别再让我见你进灶房,否则我见一次打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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