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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固安面带专业、安抚又和蔼的笑容,说:“一定要说出来,只有能表达出来,才能放过自己,让你的身体不再承受思想和情绪的重担。”
“不是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嘛,除了身体上受到的切实伤害,其他的痛苦都不存在。”
“放轻松,这里是你的内心世界,你要面对的是你自己,正视你的内心,正视真实的自己。”
顿了顿,他补充:“黎先生来到这,想必也是想要救自己,能告诉我最近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黎硕缓缓看向他,潘固安愣在原地一瞬。
又是这样的眼神,黑白分明的眼睛,漆黑却空洞的瞳仁上铺上了一层白霜,苍白无力但有一种魔力,吞噬人心的魔力,让人后背发毛的眼神,眼睛和面容是两副表情,他在笑,像是森森白骨披上了皮。
在这样一双洞察所有眼睛面前,所有的举动和小心思都无所遁形。
潘固安想,他的病又严重了。
以为他会什么都不说,但意外地,黎硕偏头看向艳阳高照的窗外,沉默了一会,他用平稳的声线开口:
“我的妹妹要结婚了。”
潘固安摸不着头脑,但面上仍然不动声色,装作很亲和的样子:“哦?所以这是你今天不开心的理由?”
黎硕默认了,又莫名其妙补充强调了一句:“亲妹妹。”
潘固安没说话,静静听着他继续说下去。
坐在黑色宽大皮椅上的男人看上去很慵懒随性,懒懒地靠了回去,目光茫然放空,口中呢喃:
“我已经两年零六个月十二天没和她说过话了。”
心里想着让黎硕发病的女人,又听着他这么说,潘固安心中突然有了一个诡异又惊世骇俗的猜测。
黎硕面朝窗外明媚的阳光,想起了三年前同样差不多时间的夏日,那个夏天蝉鸣不止,还很燥热,树影照在地上的影子混乱,照在少女身上的同样,界限不清且斑驳。
餐厅里,他看着灯光下的她,她的小脸因为咀嚼吞咽东西鼓起的双颊,像一只偷东西吃的小松鼠,眨巴着水汪汪的眼,低着头不敢看他。
餐厅装饰豪华,复古优雅,有一种富贵又古典的安静,照在她身上的光是淡淡的暖色。
女孩低着头,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扑闪得似蜻蜓的翅膀,抖得不成样子。
偏偏还要装腔作势,装作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真是可爱。
*
黎硕比黎晓希大四岁,黎晓希被送走的时候他五岁,能记事,但不多。
没有人想和别人分享父母的宠爱,包括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
黎晓希被送走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黎硕都不记得自己有个妹妹,因为黎国忠和陈文芳对外也只说,只要了他一个孩子。
粉粉嫩嫩小小的肉团子只有几秒、几幅画面存在他的记忆里,后来黎国忠揍他的时候,拳脚落在他的身上的时候,他就想,黎国忠是舍不得揍女儿所以送走去享福去了吗?
……把妹妹藏起来了?
后来黎晓希回来了,黎国忠还是只会揍他,或许是他某一个举动惹他不快,或许是他的眼神哪里不对,再或许是酒桌上不快受了气,黎国忠对他挥起了拳头。
不过妹妹回来了也有好处,每当黎国忠对他拳打脚踢的时候,黎晓希总能哆哆嗦嗦抱着黎国忠的大腿,颤抖却仍然鼓起勇气哭着哀求黎国忠:
“爸爸…..爸爸……别打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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