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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半雪抿唇不语,甚至不敢抬头看李瑾玉。
李瑾玉手指轻轻摩挲她的手背,道:“我方才,不是故意凶你的,是不是吓到你了?”
祝半雪摇头,没有认。
李瑾玉抓起她的手放到唇边落下一吻,轻声道:“我只是生气,气你明明这般好,他不仅不懂珍惜还出言侮辱。
更气我自己没有护好你,若是当初不管不顾将你从他身边抢过来,你兴许就不必受此折磨了。”
祝半雪没想到李瑾玉会这么想,她以为他是在气她的隐瞒,气她和宇文枫私下见面,气那人对他的侮辱还有她对那人的维护,可他却是在为她抱不平,气自己没有护好她。
心中咕咚咕咚往外冒酸水,压抑许久的委屈被李瑾玉三言两语挑了出来,情绪仿佛泄了洪般倾泻而出,泛滥成灾。
祝半雪到底还是没忍住,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滴在自己被李瑾玉攥着的手背上。
李瑾玉轻轻将她拉了过去,面对面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轻声哄她:“你哭什么?重话说不得,怎么软和话也说不得了?哪有你这样不讲道理的。”
祝半雪不说话,怕自己一开口便泄了情绪,连一句话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李瑾玉伸手抚掉她脸上的泪珠,哑声道:“只此一次,往后不许再哭了。
你一哭,我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祝半雪抬头,看到李瑾玉眼中显而易见的心疼。
他替她拭了泪,柔声哄她,等缓过那一阵情绪,祝半雪才觉出些尴尬来。
她忙从李瑾玉腿上站起来,丢下一句“我去洗漱”
,匆匆跑进了耳房。
洗漱毕,二人躺在床上,屋内已经熄了烛火。
祝半雪听到身旁的人问:“过去的事……你可愿同我说一说?”
祝半雪沉默。
李瑾玉道:“我并非想要揭你伤疤,你若想说便告诉我,若是不想说便罢了。”
那日的事,祝半雪确实不想提及,只是眼下,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李瑾玉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只是此事前因后果牵扯甚多,她斟酌片刻,索性从初来京都开始说起。
“我刚来京都时,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乡下不比京都,没有那么多繁琐规矩,祝半雪因此被养得很是活泼跳脱,比一般的闺阁女子要热烈肆意许多。
这一点,李瑾玉是知道的。
那年七月初七,他在城南花海见到她时,她还不是现在这般处处拘束着的模样。
李瑾玉在外四处闯荡,初回京都,身上穿的也不是锦衣华服,是江湖中人最常见的束袖短打。
他闲闲叼着根狗尾巴草,双手放在脑后闲庭漫步,看似吊儿郎当,却难掩身上少年侠气。
恰逢乞巧节,城南花海人并不少,三三两两大多结伴而行,他只一人倒显得有些突兀。
李瑾玉便是那时候瞧见孤身一人的祝半雪,她穿着件绯色海棠留仙裙,在这争奇斗艳的花海之中,竟也毫不逊色。
“青竹,这些花好漂亮,快!
你帮着我采一些,我做两个花环!”
她笑得爽朗明艳,丝毫没有路边野花不能采的自觉,在一片花海里玩的很是开心,让李瑾玉心中也跟着愉悦起来。
她似乎察觉到什么,扭头往这边看了一眼,眼睛一亮,脸上的欢喜雀跃毫不掩饰,提着裙子便往这便扑了过来,一点也不端着架子。
李瑾玉看着她笑着一点一点靠近自己,仿佛下一秒就会扑过来拥住他,胸腔中的那东西砰砰砰一下下猛烈地撞击,随着她的靠近跳的越来越快。
李瑾玉仿佛被定在原地,无比期望她能扑进自己怀里。
可惜并没有,她带起一阵香风,提着绯色的裙摆从他身旁经过,径直扑向他身后的一个男人,脸上的欢喜不减,嘴上却抱怨似的说:“你怎么才来啊,我都等你好久了。”
那一刻,李瑾玉心中说不上来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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