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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唔!”
卓衫把人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急切而凶猛地吻着那双唇,她用舌尖叩开紧闭的齿关,舌头一点也不温柔地探进去,然后像个强盗一样到处扫荡。
直到舌尖触上一个微凉的光滑圆形物体,她放轻力道让舌头绕着那块圆形的微凉凸起打转,耳侧的喘息声骤然加重。
室内只余两个人交织的喘.息声和吞咽声。
那双唇纵容地松开齿关,不论卓衫用怎样的力道、舌头扫荡到哪里都是一样的予取予求,甚至主动回应她,尽管这个吻激烈到让彼此都尝到了血腥味。
卓衫揽住怀中人的脊背,吞咽着口中带着血腥味的唾液,慢慢地放轻力道,唇舌温柔地贴紧另一双唇舌,用舌尖细致地描绘对方的唇线,汲取他口中的甘液,流连忘返,缱绻不舍。
“唔……”
,纪珩捏了捏卓衫的肩膀,“……喘……气!”
卓衫最后勾了一下他舌面上的舌钉,依依不舍地退开,牵出一缕银丝,然后抱住纪珩,侧头亲了亲他的耳朵。
“宝贝,想死你了。”
“叫谁宝贝?”
“你。”
“我是谁?”
“我的宝贝。”
“……”
纪珩垂头在卓衫肩膀上轻轻咬了一口,声音有些闷:“你什么时候发现我是纪珩的?”
“你给我点茉莉慕斯蛋糕的时候就猜到了。”
“猜?”
纪珩哼了一声,“也就是说你当时并不确定。”
“才第一次见面就手把手教江皓射击,不确定他是不是我的时候就把人带回家里还想把我的终端送给他。”
纪珩又咬了她肩膀一口,这次用了点力气,“对了,你还靠在他的肩膀上睡觉,他亲你额头都没有反应。”
“他才是你的宝贝,我不是。”
这通说法实在是蛮不讲理,江皓就是纪珩,然而纪珩嘴里的江皓却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
卓衫笑出了声,胸腔传出愉悦的震动,她丝毫不觉得纪珩在无理取闹,反而很是受用。
“虽然你改变了容貌和声音,我丢失了记忆,但我们的灵魂都未曾改变,无论发生什么,只要你还是你,我还是我,那么我的灵魂必定会先于我的理智找你的灵魂,然后同化我的理智让我再一次爱上你。”
如此直白的情话让纪珩耳尖微红,但他装傻充愣:“听不懂。”
卓衫摸上他泛红的耳尖,爱不释手地捏捏揉揉,“人有浅层意识和深层意识,浅层意识指的是大脑思维,而深层意识指的是心,虽然我的大脑忘记了你,但我的心依然爱着你。”
手中那团软软的耳尖越来越红越来越热,卓衫没忍住低笑了一声,“都敢偷亲我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谁害羞了?”
纪珩义正辞严:“你别污蔑我。”
他抬手摸了一下卓衫的额头和太阳穴,触感有些凉,纪珩别扭又关切地问:“你头疼不疼?”
“有点疼。”
尽管两人刚刚亲了一次,还把嘴唇咬出了血,但卓衫的唇色依然苍白,纪珩一点不怀疑她的话,默默伸手按上她的太阳穴。
“那我帮你按按。”
卓衫一边享受他的服务,一边眯着眼埋头在他脖子上种草莓,把雪白的皮肉嘬出一个个红印子。
“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会这个?”
她抽空含糊地问。
“知道你失忆之后就去学了,不是有很多失忆后头疼的案例吗。”
纪珩把埋在自己颈侧的脑袋薅出来,“别嘬了,我这件衣服遮不住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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