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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元还问:“长什么样啊?丑不丑?长得丑可不行。”
喻即安震惊,怎么颜控的不是阿姨,而是叔叔你啊?
梁满一个个问题回答过去,最后告诉他们:“我小时候打过孟东亭的。”
老两口一愣,异口同声地问:“你又什么时候惹的祸啊?”
喻即安:“……”
好家伙,看来这人是真的从小就霸道。
梁满顿时炸毛:“什么叫惹祸,我什么时候惹过祸!
我那是帮梁臻臻出气,要不是我,她就被欺负了!”
这话说得谭女士紧张起来,连忙追问道:“所以刚才那个小伙子,以前欺负过臻臻?”
她是真的不记得对方,时间过得太久了,而小女儿从小和梁满不同,梁满是三分委屈都要说成十分,一点罪都不肯受,而她却是有很多事宁愿自己憋着,也不愿意告诉家长。
梁满就知道大人肯定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于是将口琴的事详细回忆了一遍。
最后道:“反正我打完他以后,他也跟梁臻臻道歉了,梁臻臻说后来他没有再欺负过她了。”
谭女士松了口气:“这还行,小时候是不懂事,要是他一直欺负臻臻……”
话没说完就被梁元一口打断:“行什么行,按现在的话说,他这叫校园霸凌,臻臻怎么可以和以前霸凌过她的人在一起,我不准!”
老父亲吹胡子瞪眼,觉得这小子真该死啊!
“阿满,要不你再去打他一顿?”
他转头看向梁满。
梁满嘴角一抽,白这不靠谱的老梁一眼,没跟他说就算打了也没用,你家小白菜都已经被猪拱了,而是白菜和猪互相拱,也不知道到底谁更吃亏。
谭女士哎呀一声:“不准打架!
还有,这件事要考虑的是臻臻的意见,她要是喜欢,阿满打了又有什么用!”
她想想也觉得糟心,再看喻即安就觉得怎么看怎么好。
还是大女婿靠谱,聪明上进,踏踏实实的,省心。
她是不知道喻即安以前被人下药害得躺在医院里快要死的事,不然肯定不会觉得省心不说,还得担心以后小朋友随爹。
梁满这时倒是说了句公道话:“小时候谁都是人嫌狗憎的啦,要看现在,人家也是前途光明的年轻才俊好不好,跟梁臻臻一个公司的,家里也不穷,妥妥钻石王老五。”
说完她又挥挥筷子,继续道:“不过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主要是梁臻臻不愿意,我问过了,他们公司不给办公室恋情的,他俩在一起就得走一个,他们都在事业上升期,梁臻臻是暂时不想走的,就是不知道孟东亭愿不愿意为她牺牲一下咯。”
不过她觉得够呛,毕竟这种事涉及到的可能是自己以后的整个职业生涯,没有谁必须放弃一说。
谭女士和梁元对视一眼,觉得搞不懂年轻人的这些事,干脆就不说了。
喻即安都吃饱了,梁臻臻才回来。
神情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但就是让人感觉她不那么开心了。
喻即安对人的情绪感知敏锐,看了她两眼就问:“那个谁走了吗?”
梁满给她递了一盘肉,也接着问:“谈得怎么样?”
梁臻接过盘子,道了声谢,冷哼一声:“能怎么样,就那样,我把他赶走了,简直有病!”
她用生菜包了一块肉,塞进嘴里狠狠嚼着,脸上终于浮现出真实的表情。
谭女士试探着道:“你姐跟我们讲了你跟他的事,就是……谈恋爱会影响你的工作,对不对?”
梁臻眉头一跳,抬头先看了眼梁满,见她满脸淡定,还打了个小小的饱嗝,就知道她没把孟东亭是她床伴的事说出来,于是松口气。
大多数年轻人,尽管私底下该懂的都已经懂了,该做的也都做了,但在父母那里,却还都维持着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形象,一旦被发现其实自己什么都懂了,还会很尴尬。
特别是床伴这种事,梁臻觉得还是太挑战父母的认知和神经了。
“不谈,我不可能为他放弃我的事业,我有自己的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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