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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气场同样强劲,非常有力量感的军雌,阿伊瑞记得他,肩膀差点被捅了个正穿,当然尤其印象深刻。
后来听雌父不知有意无意地提了一嘴,他好像叫梅西瑟。
把好像去掉,阿伊瑞记得很清楚,就是叫梅西瑟。
阿伊瑞不经意地挑眉,开口道:“我们不下去吗?”
“不必,”
亚拉斯恭敬侧过头:“在车上等着就好。”
出来的人越来越多,举手投足都显露上位者的气势。
他们手肘处都扣上了金属制环,黑漆漆的闪过金属色泽,就连弗尔安也不例外。
阿伊瑞倚在靠背上,视线紧盯。
弗尔安站在原地,好像就是在等,视线从梅西瑟掠过。
气氛很微妙。
他们两个开始说着什么。
阿伊瑞蹙眉,若有所思地扫向梅西瑟的脑袋,然后手指一动,抚向触屏板,想要把窗体关上。
关不上。
阿伊瑞:“……”
前排的亚拉斯:“……”
阿伊瑞面不改色,当没有这一茬。
……果然,有阴谋。
阶上势力明显分成几股,有几股谨慎地避开冲突,而有的则不动声色的加大冲突或静观其变。
弗尔安周围的氛围最为紧绷,充满了压抑感。
直到大厅缓步走出一个雌虫。
……气氛更压抑了。
那个雌虫走到梅西瑟旁边的台梯上,一袭银白官制长袍,精致的眉眼面无表情地扫视弗尔安,清冷却有几分平静。
他的领口处别着简型蝶种骨架,是家族族徽的标志,双手交叠正细细磨劣着无名指上的一枚戒环。
看见这个雌虫,阿伊瑞有些恍惚。
好像在哪见过。
三个“人”
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阿伊瑞眉眼却是一跳,直觉告诉他,是弗尔安主动在挑事。
台阶最下方,专门的负责虫正对手肘处的机械进行拆除。
却除了一开始就下阶的“人”
外,再没有一位军政官员下来过。
弗尔安好像笑了,缓步走到那个雌虫身侧,不知道说了什么。
阿伊瑞还好奇地伸了下脖子,努力辨别着嘴型。
突然,清冷的眼眸转过来,一下子和阿伊瑞对视。
阿伊瑞僵住了。
视线转开,阿伊瑞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防窥玻璃的存在。
阿伊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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