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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官员七嘴八舌道:
“这么漂亮的姑娘都入不了他眼?”
“我瞧是叶大人喝不下了吧!”
周荣依旧笑呵呵的:“叶大人怎如此不会怜香惜玉。”
池帘正看着那神情慌张的舞姬,手腕忽然被人拽住一拉,整个人便落入一个尤带酒气却冷香郁郁的怀中。
美人在怀,这位风仪端简的郎君终于不再是冷淡模样。
叶谌揽住她腰际,微微挑眉道:“怜她一个,便足够了。”
待终席回府,池帘端来醒酒汤,顺口问了句:“少爷为何不喝那酒?总不会……”
总不会那舞姬的酒里也下了药吧。
叶谌抬眸看她一眼,猜出她心中所想,轻笑了下。
“一个知府,还没镇国公那么肆无忌惮。”
既如此,又为何不喝呢?
话到嘴边,她却是犹豫了一瞬,改口道:“少爷可曾怨过我?”
叶谌接过她手中瓷碗。
醉意未散,他眼皮都泛着薄薄的红,半眯着看过来时,眸子柔和又潋滟。
“谋生之举均无对错之分,那舞姬也同样。
只不过你于我,不一样。”
他其实没有她想象中那样良善,唯她实在令他心软。
一想到如若当时他狠心一些,没有喝下那杯酒,面前的女子不一定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他心里就一阵阵地发紧。
所以今日只是将酒水打翻,并未苛责那舞姬。
醉酒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叶谌捏了捏眉心。
他私下从不饮酒,唯有赴宴才会喝上几杯,却没有想到不久之后,他会二十年来第一次破例。
*
后院雇了丫鬟和粗使婆子,上上下下都不用池帘费心打理。
叶谌忙于公事,每日早出晚归,空暇时却都用来陪她。
“在画什么?”
池帘正坐于窗前书案边,手握朱笔,一朗润男声在身后响起。
她回头望去,来人像是一放衙就来见她,还未换下绯色的官服,愈显沉稳矜贵。
池帘道:“妾瞧这院子里梅花已开,便照着画了画。”
这些日子她闲来无事习画,叶谌抽空耐心地手把手教了几日,深觉她笔墨清韵,秀润多姿,这般灵慧天赋被乐伎身份埋没实在可惜。
他走近了微微俯身,想瞧她练得如何。
时下流行绘折枝,便是画花卉只取一枝或若干小枝。
绘卷之上一枝梅花盛放如燃烧焰火,叫人目光一烫,更为夺目的却是旁边那只张喙的杜鹃,形态生动,衬着红梅仿若啼血,燃尽悲怆。
作画之人,无论绘景画物,皆是伴情而生。
叶谌心中微震,脑海中倏然闪过字条上那句话。
又是杜鹃。
他眸光暗了一瞬,又如常噙笑道:“竟画的这样好。
只不过杜鹃向来冬眠,你却在梅花旁放只杜鹃,倒是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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