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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跪的跪,睡的睡,有胆的没顾上,顾得上的没胆接。
挥挥手,冷著脸的文钊疾步上前,撩开了马车的门帘。
本是想恶声恶气喝下某只的,却在瞧见里头那一大一小蜷缩在一起酣睡的模样後,愣了愣,没狠下心来:“你们都退下。”
听到皇上都用了气音,旁人哪里敢发声,悄悄的起身,静静的退开老远。
皱了皱眉,伸长胳膊把里头两只都拖拽到怀里。
结果听到不是那一只呜咽了两声,粗手粗脚的皇上立马轻柔如春风了。
一鼓作气,把两只睡得不省人事的一起抱下车,搁上早候在那里的玉辇,捏了迷糊中张了张眼的春景兰下巴两下,凑过去亲了亲,文钊跟在玉辇後疾行,跟个太监头头似的。
好在这里离皇帝寝宫也不远了,兼职太监头头没当多久,也就很快卸任来,恢复了皇上的威仪:“备好膳食,退去外间候著。”
“是。”
漂亮的小太监们乖乖撤了,留下龙床上两只,还在睡。
准确的说,是一只在睡,一只在赖床。
“还不起?”
脱了外袍,文钊来到龙床上,半压著景兰身子,捏著他鼻子轻咬著保养得宜的粉嫩唇瓣。
被阻了呼吸,没办法再睡的春少,终是恋恋不舍的张开眼来:“讨厌!”
“讨厌谁?嗯?”
三两把将人衣衫撕了个精光,文钊欺身而上,把人压在身下淡淡的问。
若不是知他甚深,春少断不会瞧出当今圣上正在压抑著欲望。
毕竟,这麽冷著脸的男人,语气表情上都像是在谈论什麽公务一般。
不过,顺著对方压持张开双腿,抬起腰身来磨蹭的他,自是从另一个部位感受到了文钊的热情:“讨厌你……这麽久不来找我……”
“老妖精……”
眯了眯眼,文钊顾不上褪去自身衣袍,只胡乱抓扯两下,掏出早已安奈许久的物什,整个戳抵到身下人的私密处。
巨大的龙首狰狞威胁著菊蕊,就著那已发软的腿心,浅浅的轻撞著,“不过是小半月就饿著了?有没有背著我去同别人乱搞?”
“不是应该问,有没有搞?”
偏头在皇帝陛下耳侧印了个浅吻,舌尖勾勒著那因忍耐而紧绷的颈部线条,景兰邪气的反问。
与此同时,双腿寻到了对方腰後适当的位置,交叠著圈了上去,把那已春水潺潺的穴儿往那硬挺冠头上轻轻套了套。
像是要主动吞咽对方,又像是在戏弄逗耍他。
“操!
真是骚货!”
被撩得欲火贲张的文钊,哪里还忍得住,一个挺身,整根巨硕硬挺就插到了最顶端。
“嗯──”
瞬间被填满的快感,让景兰经不住呻吟出声来。
待到适应那粗大硬挺後,便主动地缓缓扭动身子,配合著套弄那根让他喜欢的龙根。
“真想操穿你……”
皇帝陛下在床笫间的淫言秽语,也就只有在春少这儿放能得以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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