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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速把姜永舒拉进来关好门,略显惊慌地问道,“没出事吧,他没认出我来吧。”
“你这打扮,任谁也认不出的。”
姜永舒安抚道,片刻后忍不住问,“所以他真的就是二皇子?”
楚云行泄了一口气,瘫软在椅子上,“就是他。”
在皇帝没下旨赐婚之前,他们两个见过面,处于一种彼此都看不上眼,很嫌弃的状态。
楚云行不喜欢没正形的男子,陈肇又素来不喜欢高门大院里的贵女,完美地戳在对方讨厌的点上。
但两人都是聪明人,被赐婚后谁也没表露出一点不满,自己玩自己的,很是和谐,若是楚云行没有被隗长东欺骗,成婚后大概算得上另一种形式的相敬如宾。
“你未婚夫好像在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就要灭我的口。”
“他要灭口,那你怎么逃出来的?”
“他突然反悔了,给了我一百两要我闭嘴。”
楚云行闻言也有些无言,不过最后没事就好了。
她反应过来姜永舒说的话,反驳道,“什么未婚夫,早就不是了。”
“他做得见不得人的事多了,不用在意。”
夜里躺在床上姜永舒也悬着心,半梦半醒的,直到第二天早上听到窗外马鸣声,她睁开眼朝窗外看去,那二皇子换了一身浅蓝色长衫,提起一边衣摆缓步迈上马车,队列整齐,前方领路的人挥鞭准备出发。
这么早就走了。
姜永舒心中奇怪,但更多的是轻松。
他离开了,他们不用提心吊胆地,还能在驿站多休息两日。
想到这,姜永舒下床整理好一晚没脱的衣裙,洗漱后走出房门,站在姜目房前敲了敲。
不多时门便打开了,姜目扶着门框,衣衫半敞着,灰色的眼睛中透露出一点茫然,“阿姐?”
“是我。”
姜永舒进门,“你的伤怎么样了?”
“阿姐,已经不流血了…”
他忽然想起来什么,“阿姐你昨夜无事吧,那陈公子有没有伤害你?”
“没有,他现在已经走了,不用担心。”
姜目神情放松下来,“那就好。”
他们在驿站中停留了三日,风平浪静。
期间姜永舒给楚云行做了一次针灸,吃了极阳草,待几人的身体和精神都调整得好了些才动身。
向晴说大约还有一日的路程便可到达京城,他们于夜里出发,加快步伐,在清晨之时进入了京城外的城镇。
一入城镇行人就多了起来,道路两边的早点摊贩冒着热腾腾的白气,提着菜篮子的妇人上街采买,四五岁扎着辫子的小娃娃在路上嬉闹。
姜永舒自从穿越,已经很久没见到这样的景象了,回忆中是姜淑爹娘的嘴脸,走不尽的山林和沾了满手的鲜血。
他们人数不少,一来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
楚云行披着斗篷很是显眼,阳光强烈后行走也不会不便,姜永舒道,“先找个地方歇一下,太阳落山后你再出来。”
几人同意了,她们走进一家小客栈,里面人不是很多,店家坐在前台一脸愁容地数着账目,听到有人来赶忙热情地抬起头,“哎呦几位客官,来吃饭还是住店啊。”
“三间人号房。”
姜永舒是想让她们三人都休息,她自己先去京城看看。
但姜目和向晴闻言都反对起来。
“阿姐,我也去!”
“姐姐我要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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