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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各门派惊异的目光中,越来越多的人跪下大喊归顺,而剩下寥寥几个不愿归顺的,见大势已去,便自戕于殿内。
“这是演哪出?”
夏安不明所以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一群鹌鹑。
“你们掌门死了?”
沧渊冷静下来道。
“是。”
沧渊旁的一位门派掌门低声道:“看着不像是在做戏,不如我们进殿看看?”
沧渊点了点头,转过身对各门派弟子说:“一半人候在殿外,若遇情况及时支援,剩余之人随我一同进殿。”
正殿中央,一块白布草草掩盖着尸体,未干涸的血液流到地上,浸红了白布,血腥气还在不断往外冒。
夏安偏头对一旁的言绪道:“这掌门是多不受下属待见啊。”
“锦辰,不得背后议论亡者。”
言绪提醒道。
“哦。”
沧渊掀开白布,殷显脖颈上那一道狰狞的划痕让在场之人倒吸一口凉气,还没来得及清理干净的血污布满整片脖颈,裸露的皮肉向外掀起。
最先发现掌门的侍从已经惊吓过度晕过去了,守卫颤颤巍巍地说道:“掌,掌门身上只有这一处伤口,应该是一击致命。”
守卫将前后经过全盘托出,话音一落,他就卸了一口气,如烂泥一样软软瘫在地上。
“这是一剑致命,想必他口中的“公子”
便是杀人凶手。”
“长老,您怎知这是剑所为,而不是刀呢?”
一名弟子突然冒出这个疑问。
这名弟子不是晓风门的,自然不知道他这句话惹得多少晓风门弟子毛骨悚然,生怕沧渊长老用实战来探讨一下剑和刀的不同。
“剑灵活轻巧,多以刺击为主,而刀厚重,多以砍和劈为主。
若真是刀所为,你认为他的头还留得住吗?”
倏然,站在一边的萧辞看着殷显脖子上的疤痕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立马转头看向凌泽,未料凌泽也恰好在盯着他,两人心中不言而喻,这条疤痕和玉霄镇薛柔脖子上的疤痕一般无二!
沧渊寻思片刻,随即走向那瘫在地上的守卫:“殷显和你们口中那位‘公子’经常密谈吗?谈些什么你知道吗?”
刚慢慢缓过来的守卫断断续续地说道:“也不是经,经常密谈,有时一两年来一次。
可,可最近几年来的平常一些,大概半,半年就会来一次。
谈论的内容我们没,没有人知道,他们密谈时不准任何人靠,靠近。”
“一两年?看来这两人狼狈为奸的时间挺久啊。
具体从几年前开始的,你们可有人知道?”
沧渊突然放大声音,对着那一群跪在地上的人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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