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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宋昭鸯这么好的脾气,也被气笑了。
她气鼓鼓地又一次后退,拉开更远的距离,大着胆子说:“我们以后就离这么远。”
程迦栗顿时啧声:“我们鸯鸯能耐了,居然要把我发配边疆。”
“谁,谁让你捏我脸的。”
宋昭鸯结结巴巴地控诉。
程迦栗摸了摸鼻尖,笑着说:“哎呀,刚才情到深处嘛,不自觉就想捏捏看,鸯鸯这么可爱,身上也香香的,我就想知道鸯鸯的脸是不是软软的。”
“刚才一捏,果然很软。”
宋昭鸯被她说的更加羞赧。
最后是程迦栗的电话救了她,待对方去拿手机,她则去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洗脸。
“鸯鸯,走了。”
程迦栗的声音响起。
宋昭鸯应声,关掉水龙头,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
她不自觉抬手摸了摸脸颊,刚才对方捏揉的力度仿佛烙印般刻在上面,怎么也挥之不去。
她触电般收回手,耳根一片滚烫。
可恶的程迦栗。
她小声嘟哝着。
就喜欢对着她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约的地方还是上次的酒吧,只不过这次人有些不同,齐昕昕身边站着个陌生女人,两人姿态亲密。
“那是她一夜情的对象,”
褚延玥在角落里说道,“不知道怎么看对眼,睡了又睡,现在干脆带来见朋友。”
闻言,宋昭鸯惊讶地捂住唇。
她迟疑着问:“齐昕昕是……女同性恋?”
角落里的人顿时看向她,脸上满是意外。
“对啊。”
褚延玥说,“她之前还一直追迦栗呢,只不过没追到。”
宋昭鸯眼睛瞪得更大:“那迦栗也是……吗?”
端着酒杯的程迦栗在这个时候走过来,看到她们俩凑近了聊天,忍不住问:“说什么呢?”
褚延玥特别不厚道地把宋昭鸯卖了:“鸯鸯问我你是不是女同性恋。”
“……”
宋昭鸯嗔视她一眼。
“嗯?”
程迦栗轻轻晃动着酒杯,看向宋昭鸯,“鸯鸯好奇这个做什么?”
宋昭鸯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
程迦栗笑了,冲她眨了下眼,说道:“下次记得直接来问我。”
宋昭鸯仓促点头,回过神来又觉得不对劲。
褚延玥已经笑开了,对着程迦栗说:“你从哪找的舍友,鸯鸯真的太可爱了。”
“首先,”
程迦栗目光郑重地说,“鸯鸯是只有我才能叫的,你不许叫她鸯鸯。”
“其次,这样的舍友你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别想了,大晚上就爱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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