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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抓过锦被,将被子夹在双腿间,合上眼前最后一次问道,“老爷,你当真要练功?”
只是询问,并无其他深意。
但这一脸的天真之状,还有那动来动去的光腿,简直叫人火大。
小侯爷从来不知自个儿把别人祸害得有多惨,连在床榻上也是!
“我、要、练、功!”
秦正叫得岔了气,赶紧沉住丹田。
说到底,他在此时此境还得要练功,是谁害的啊!
“好好,你练,你练……”
唯一挥挥手,翻过身去,很快便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而秦正看着那半露在外的白臀,时不时地还扭动几下,只觉得口干舌燥,再也无法凝聚心神……
不专心练功立时就遭到报应,胸口一阵阵刺痛涌上来,得了,这半月来的苦练全完了,前功尽弃。
唯一睡得并不沉,一听到动静便从榻上跳了起来,“老爷!”
见他嘴角挂着一道血迹,气得大骂,“你是要流芳百世文成武就么!
谁要你练什么鬼功夫!
废了就废了,逞什么能!
我堂堂靖康侯,日后还护不住你么!”
哈,还说他逞能,还说要护他,那把他害成这样的人究竟是谁呢?
“是,我废了,是,我逞能。”
秦正狞笑站起身来,“是老爷我错了,辜负了这月色活该遭雷劈。”
“月色?”
唯一尚未听出他话中之意,猛地一个翻转,人已被压在了窗棱上。
盯着窗外的满月,感觉到摸索到股间的手指,唯一惊呼,“老爷别!
关上窗,我去榻上,去……啊!”
秦正tian掉嘴边的血迹,手指不知何时已沾了润膏,在那穴口慢慢打着圈钻入进去。
“不是,老爷……嗯……我错了,我不该说你废了,我不该说你逞能……啊……”
唯一决计不想趴在这窗上行恩爱之事,但这会儿才认错为时已晚。
“啊——!”
粗长的器物冲进身体时,唯一知道老六那‘千精散尽回不来’已全然失效。
秦正挽起他的一条腿微微抬高,先是缓慢深沉的插入和抽离,等到幽穴中变得畅行后便开始大开大动,一进一退,孟浪无比。
唯一承受不住,一再往窗外扑,“慢点……轻……别再深……啊……”
眼看他已有半个身子悬在外面,秦正赶紧把他抓回来,扣住他的腰身,与他紧密贴在一起,笑道,“不是说我废了?”
“没没……啊哈……老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么……”
随着他猛烈的撞击,唯一只觉得那里面痛痒麻酥,熟悉的欢悦连绵而来,双手紧抓住窗棱,气也喘不过来。
秦正把他掖入怀抱中,头伏在他的肩头,不断亲吻着他的耳后和颈子,“唯一,等几日我陪你回侯府,去看岳父大人好么?”
身后的人就像块烫人的铁板,唯一感觉快被烤熟了,却怎么也挣不过他铁臂的桎梏,只能一面胡乱点着头,一面摇动着腰迎合。
柔韧的腰肢压得像一张弓,分明很是畏惧这失魂之感,却每每忍不住要去乞求他给的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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