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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粲低沉暗哑的嗓音里罕见地透着点儿委屈,“在你的心里,李聃是不是比我还重要?”
“不一样的,你们俩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宴萧微不可查地叹息,“而且我跟你说过吧,我曾经欠了李聃一个很大的人情。”
梵粲才不想听宴萧和李聃的过往情谊,他单手抚上了宴萧的后脑,猛地低下头,重重地吻住了他。
他如小兽终于得偿所愿般,咬住了宴萧的唇,“唔”
嘴唇上传来的疼痛逼得他发出了闷哼声,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梵粲一边吻着他,一边揉捏着他后颈的腺体,像是准备再伺机咬上一口似的。
意乱情迷间,宴萧在激烈的亲吻中快要喘不上气来时,梵粲才退开一点,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
此时,两人已经跌进了沙发里,他被梵粲放倒在自己的身上,两人姿势暧昧地交叠在一起。
等宴萧稍微缓过点神儿来,他摸了摸发烫的嘴唇,觉得整个人都有点儿晕乎乎的,这家伙不会是又在自己颈后的腺体里注入信息素了吧?
梵粲见他抬手揉了揉自己后颈的腺体,便轻笑着在他的后颈处的软肉叼了口嫩豆腐,“放心吧,我这次没有标记。”
然后又将人仔细地抱进怀里紧了紧,此时的他真的是满心欢喜,逆着灯光细细打量着心爱之人的眉眼,越看越喜欢,觉得此刻哪怕死去了,也都毫无怨言。
次日,宴萧醒来时,觉得浑身上下不仅跟散了架似的,还有些粘腻不舒服,便撑起身去了浴室,谁知道才刚推开门,就见梵粲一丝不挂地站在里面冲凉!
搞事情
不会有人穿着衣服洗澡,梵粲当然也不会。
可是宴萧早起时睡得有点懵,没注意浴室里有人和水声,便直接推门进去了。
梵粲在淋浴喷头下抹了把脸,有细微的水流进了他的眼睛里,他眯着眼睛转头看向了宴萧,线条流畅的背肌有着分明的肩胛骨,宽肩窄腰自中间崩出了一条好看的线条,至于下面宴萧没有继续再看下去。
宴萧觉得里面太热了,是快要把自己蒸熟的那种热,“抱歉。”
他赶忙又退了出去,关上了浴室的门。
他有点手足无措地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刚准备走,梵粲就拉开了浴室的门,他的下半身围着一条白色的毛巾,赤着精壮的上半身,头发上的水珠顺着麦色的肌肤滴进了人鱼线里。
“我洗完了,你进去洗吧。”
梵粲勾唇朝宴萧轻笑道。
宴萧此时觉得自己刚降下温的脸颊又烫了起来,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耳膜鼓动,直到关上门时,似乎还能听到对方的调笑声。
真是个天生的浪荡胚,宴萧打开花洒,让水声模糊了自己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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