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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听话的放开了左右手抓着的两人,脸上堆着笑说道:“这位大哥,我有急事啊,迫不得已才抢了你的……师父。”
温商才不听他解释,反问说:“你有急事就可以当街抢人了,这是什么歪理。”
男子急于证明自己不是坏人,眼睛都跑出泪光来了。
“我看公子站在街上扶着脑袋,似乎很疼的样子,便以为公子身体不适,然后没想太多,就想着或许是个不解之疾,可以去求愿,所以就抓着了。”
好清爽的逻辑,温商顺手一指,道:“那他呢,也是你看起来像是有病的?”
男子回头一看彦周,自己都愣了一下。
他自己倒是为了家父的病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刻都不得耽误,大夫说他爹的病世上无药能医治,他走投无路想着能去前几日那几位道士手里求愿,兴许能救回他爹的命,于是在大街上狂奔之际无意中瞥见了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彦周,心里一动,抓着他的手跑的更快了。
被人这么一问,他心里一阵羞耻,方才被色蒙心,是想抓个人回去欣赏的,可现在路被人截住,他这等不是啥好心的心思可就暴露了,一下子不知如何应对。
温商见他支支吾吾没蹦出一个屁来,将目光投向“受害者”
彦周,爱怜道:“这位公子不必害怕,你跟我说,是不是这个莽夫将你抓着图谋不轨?”
彦周只轻描淡写一句:“没事。”
他在被男子抓住手的那一刻是萌生了杀心,可男子不等他反应,抓着他头也不回地跑起来,那时耳边掠过清风,衣袂飘起来,他的眼睛恍若被一道光射中,将他带回了很久以前——很久以前,有人曾抓着他的手飞奔在流霜湖的湖畔。
他迷糊地被拉着跑,尖酸苦涩地想着那股感觉,忘了挣扎,由他去。
薛焕三魂七魄归位,竖起一根手指头在嘴边,道:“行了,”
他顿下来看着这个走路专抓有病的男子,问:“求愿?去哪求愿,还有我看着像有病的样子吗?”
他身强体壮,身体倍棒,哪只眼睛这么没眼力说他有病?男子惹不起,忙道了歉,说:“两条街后一个许久没唱戏的戏台,那前段时间来了两个道士,说是来解救众生,只要能进求生门,然后活着出来就可以实现一个愿望。”
“真的假的?”
薛焕掬着怀疑的目光。
“我隔壁村的朋友,叫大树,小时候被老虎追赶过,不小心摔到了悬崖下,大难不死,可脸上有一道特别长的疤痕,因为这个没有一个姑娘愿意跟他,他就去了,回来的时候脸上便没有疤痕了。”
温商听到这么玄乎的事,不禁叹道:“真有这么神?”
男子道:“神是挺神,不过,不过,从那以后,感觉大树好像变了一个人,脸色不好,也没什么精神,整日坐在门口发呆。”
温商:“那明显那个什么求愿不灵啊,一物换一物,他想脸上没有疤,肯定就得拿自己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寿命来还,这世上哪有掉馅饼的事,你不想活了吗?”
男子哪能不知这个道理,可为了他爹,就算危险他也要去涉一涉。
“道士说,求生门不能单独进去,最少一次八个人,我,我昏了头,想在路上忽悠几个人陪我一起进去。”
温商更气了,“你这样不顾别人性命,会把别人带进火坑的。”
男子:“我,我……”
“好了。”
薛焕听他说了一阵,对这个所谓能实现愿望的求生门很感兴趣,说道:“我们呢,可以陪你去看看,但是我提前告诉你,有时候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你若打破了这定数,代价是早有的事。”
男子忙拍拍胸脯,说:“哪怕是一命换一命,我也在所不惜。”
要是能救回他爹的命,用他自己的命来还也未尝不可。
薛焕点头,回头招呼道:“还有你——”
可他回头发现彦周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早就跑没影了。
……“走吧。”
穿过两条街后,差不多是边塘百姓不常来的地方了,男子说的荒废许久的戏台就在一个狭窄的门后,进了门,面前便是五颜六色的幡布,从进门的地方一直延伸到里面。
再往里走几十步,又见一红漆门,薛焕伸手推开,看见了一副可谓盛大的场景。
门后有一片大空地,挤满了不少布衣百姓,他们被喧喧闹闹的讨论声淹没,根本没注意到身后门开了。
薛焕往里仔细一瞧,只见众人围着的里面有一面镜子,镜子大概是什么宝器,里面反射出奇怪的画面。
众人呼声随着里面变幻的画面此起彼伏,嘴也不闲着,跟身边人叽里呱啦说着什么。
薛焕从后面往前头挤,由于人太满,他不大好意思搞出太大的动静,双手轻力往外扒拉着,然后一不小心踩到了一个人的脚,他一抬头便对上了一个怨气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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