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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我在,我在外面写作业呢——”
把他牢牢护在怀里,顾川柏柔声安抚着,还要再开口,声音却忽然一滞。
陆京墨忽然借着力道扑上来,主动抱紧他的脖颈,低头深深埋进颈窝。
清醒的时候,陆京墨从没这样鲜明地显露出过不安,上一次低血糖,也不过是安抚几句就又露出了安稳无碍的笑意,让人一点都没能留意到乌润眸底那些稍纵即逝的光芒。
被他突然扑上抱紧,顾川柏的胸口绞开连自己都不知来由的痛楚,声音不觉微哑,一下下拍抚着他的脊背:“我在,我在呢,没事的……”
不知过了多久,紧勒着肩颈的力道才终于稍许放松,怀里的身体也恢复了淡淡温度。
虽然不清楚对方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却至少猜到陆京墨似乎并不喜欢黑暗的环境。
顾川柏犹豫一瞬,索性直接抱着人站起身,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
“那天的课没听全,有几道题我不太会做,陆教授教教我好吗?”
抵在颈间的脑袋动了动,抬起头望着他,没有水汽,眼眶却泛起隐约微红。
顾川柏胸口狠狠一缩,脸上笑意却愈温柔平和,耐心地抚着他的头发,把人径直抱出休息间,一起坐在了办公桌前。
这几天的时间,他都已经把《植物学》预习了大半本书,哪有什么真不会做的地方,只是说什么都不放心再把人放回去罢了。
把人揽在怀里,顾川柏象征性地问了几句,就铺开笔记本,在灯下认认真真写起了作业。
陆京墨靠在他怀里,望着笔尖落下的刚劲字迹,心里的不安终于彻底消散,那一点清明褪去,半醉昏沉的倦意就又涌上来。
看着怀中的小教授一下下点着头,顾川柏停下笔,唇角无奈温柔地挑了挑。
陆京墨已半睡半醒,却依然紧紧攥着他的衣角。
顾川柏放轻动作,小心揽着人换了个姿势,叫他舒舒服服地靠在自己怀里。
惦记着陆京墨今天吃了不少的冰淇淋,怕他胃里凉,顾川柏写着作业,又特意把空着的手焐热,探在他胃间慢慢揉着。
要是再多留几次作业就好了。
这个学霸我罩了事与愿违的,在第一堂课之后,年轻的植物学教授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再留过太多的作业。
看到作为助教的顾川柏往办公室跑得越来越勤,甚至动辄彻夜不归,舍友们认定了他是为作业英勇献身。
不仅对他的奉献精神进行了深刻的褒扬,还慷慨包揽了在除开植物学之外的各类课上替他答到的任务。
只有陆灯清楚,他的作业留得越来越少,是因为顾川柏开始越来越忙了。
勤奋,积极,涉世不深,还没有对自己未来的明确打算——在部分极端自私自利的导师眼中,一二年级的研究生永远是最听话好用的劳动力。
要整理实验室,要帮忙整理翻译资料,要彻夜守着昂贵的培养基,还要替导师跑腿打杂。
一周的工作时间在50个小时以上,詹沛的研究生几乎没有能正常上课的余力。
天气由热转凉,学期过去大半,顾川柏眉间渐渐开始透出越来越疲于奔命的倦色。
陆灯实验室的核心课题,也终于开始有了大致的眉目。
“今天就到这里,下课。”
合上已讲过大半的课本,讲台上的年轻教授示意课程结束,有条不紊地收拾起桌上散落的教具。
随着离开教室的人流,顾川柏快步过去,把准备好的水杯递过去,抬手覆上他微潮的衬衫后心:“嗓子都哑了,疼不疼?”
天气已经转凉,保温杯里也从爽口的冰饮,换成了养生的红枣银耳茶。
担心陆京墨会不爱喝,顾川柏特意替他放了冰糖,熬得香甜,真饿到不行的时候,还能把泡得胖乎乎的红枣捞出来充饥。
擦净手上的粉笔灰,陆京墨捧着杯子抿了两口,弯着眉眼摇摇头。
攥着的手翻转摊开,掌心变出一块咖啡口味的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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