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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只有一间客栈,不过因为来往的人实在太少,那仅有的几间客房倒也算是任君挑选。
龙溟将看起来条件最好的那一间让给了凌波,自己住到了走廊的另一头,隔得有些远,不过对他来说倒是不错。
关上门,面上温和的笑容散去,龙溟伸手摸了摸脖颈,微微皱眉。
那里从刚才就一直有些微灼热的感觉,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灼热越甚,好像有什么在皮肤下燃烧一般。
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随着灼烧感的加强,他一直以来控制得很好,压抑到与人类无异的魔气不受控制地泄露出来。
龙溟已经觉察到数次凌波投来的视线,最危险的一次,那名远比她看上去要敏锐和强大的多的女子几乎已经要开口询问。
可她终究仍是欲言又止,将自己所察觉到的魔气和心中的怀疑尽数压在了对他的信任之下。
按在脖颈上的手指下意识地轻轻抽动了下,被这样无条件无保留地信任,实在是一件很难抵挡的事情。
心中对那蓝衣黑发女子的愧疚又深了些,隐隐还带出些许微妙的感情来。
“……唔。”
脖颈一痛,龙溟压抑不住地低哼出来。
在关门的瞬间布下的结界发挥了它的作用,这间简陋的客房如今已是水泼不进,雷鸣不出。
细小的魔纹从他的脖颈上浮起,在空中慢慢变大,掉出了一个活生生的魔熙。
他似乎才刚刚从水里捞出来,原本宽大的祭司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修长的身形,衣襟严密地笼在一起,衣摆却是凌乱不堪,白皙紧实的双腿和潮湿柔软的布料纠缠不清,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晋最初便死死锁在自己身上,带着贪婪的渴望。
龙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自家小舅出神,半晌,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一次疯狂而又荒谬的结、合后,魔熙懒洋洋在他脖颈上咬过的位置。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悦狠狠撞在龙溟的心底,他按在脖颈上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摩梭了下那片皮肤,之前灼烧一般的痛感都尽数化为了酣畅淋漓的快意,轻易地击溃不久前悄悄升起的微妙情愫。
可很快,那被突如其来的惊喜赶走的理智就回来了,龙溟不能也不敢将魔熙的突然而至一厢情愿地理解为是对自己的思念——尽管除此之外,他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任何理由。
皱了皱眉,那双深紫色的眼眸中神色渐渐郑重起来,龙溟的眼瞳有一瞬间的紧缩,声音也带了不自禁的颤抖。
“……魔熙,可是夜叉有变!
?”
他垂在身侧的手因为联想到那个可怕的可能,而紧紧握起。
魔熙再自然不过地伸出手,将他紧握的拳收入掌心,耐心而又呵护备至地小心拨开每一根手指,眉目间虽是带了些许不耐,却也能分辨出不同于往常的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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