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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他此时正努力地拨弄着木头人的手指,想将自己受伤的肩膀解放出来。
突然木头人动了一下,松开手指。
云泥马上往旁边躲闪但木头人下一刻就摁住了他的胸口。
“你还想怎么样!”
云泥愤怒地看向二楼的机梁,“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
机梁不说话,他低着头动了动手指,木头人挡住了云泥的视线。
那明明是一块没有五官没有表情的木头,却让少年从内心深处感到了恐惧。
木头人的手指探进少年的衣襟,它突然往外挥去,上衣瞬间开裂。
云泥尚未明白它要做什么,但木头人的手指又灵活地抓住了云泥的裤子,用力撕开。
它的手指分不清布料和人血肉之躯的区别,在它大力的撕开之下,贴着裤子的大腿皮肉也连着衣服被撕开。
激痛从大腿传来,血肉斑驳,云泥吃痛地躲避着:“你要干什么……”
木头人顺势压倒在了少年身上,像是沉重的木头突然砸下来。
云泥只感到胸口被重击的闷痛,他叫出声:“痛……”
肋骨被挤压的感觉几乎要让他窒息,他拼命地反抗着:“不要!”
他能明白机梁想做什么。
“我是仿造男人的身体做的这个木头人,”
机梁回头看着周伐,他的脸红了:“该有的都有,其实我没想它……”
周伐拍手道:“你真是天才!”
“周公子谬赞。”
机梁回过身,他重新将滚烫的视线集中在庭院里几乎全身赤裸的少年身上。
云泥肩上的刀伤流下很多血,他的白皙纤弱的身体上满是血的痕迹,红白交错映得那白色更加耀眼那红色更加鲜艳,机梁一时竟移不开目光,而他又并非完全赤裸,撕裂的衣物残留了些在他的身体上,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而也有部分在衣物的遮蔽下若隐若现,让人更想去一探究竟,他的腰腹十分纤细,没有很多肌肉,实际上他武功薄弱,所会的也不过是些武功皮毛,他还来不及练成线条分明的强健肌体,他挣扎着不断移动,拉伸地腰腹伸展成平滑柔润的曲线,他的腿很细,破裂的血肉和白色的肌肤交相辉映得动人心魄,他努力地抬起手臂徒劳地呼救,柔弱无助的样子更加煽动起男人的征服欲。
想要看他哭泣,看他失神,听他发出淫荡的声音。
机梁舔着嘴唇,他的手却没有停地操纵着木头人。
周伐往旁边移了一点,他看见机梁的身体起了反应。
于是他淡淡地笑了笑,又喝着案台上冷透了的碧螺春。
云泥的手在地上抓住,他拼命地想,刀在哪里,刀在哪里,刚才杀死邢平的刀,丢到哪里去了……
他什么也没有抓到。
就算他抓到了,一把普通的长刀,以他现在的体力,要砍断几寸厚的木板,也是不可能的事。
木头人分开了他的长腿,挤了进去。
云泥被它挤得耸动,但他的身体只是稍微地动了一下。
它太沉了,他甚至不能动。
疼痛如潮水将他覆灭,与之而来的还有巨大的耻辱。
没有温度的木头贴着身体肌肤,冰冷、坚硬、缺乏弹性,它一下一下地动着,带出了血,血的温度融化了一些冷,却黏腻地更加令人恶心,它的杏黄色的木头脸对着少年空洞的眼睛,云泥看见那一圈圈的树的年轮,弯弯曲曲,曲曲折折,汇成一层层套在一起的扭曲的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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