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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
燕秋尔的手臂刚从被子里出来,燕生就瞪着眼睛不满地看着燕秋尔。
他才刚掖好的被子,五郎这是在捣乱?
“呃……”
燕生这什么表情?不就掀个被子嘛。
燕秋尔撇撇嘴,迅速将手臂收回被子里,将被边儿掖到脖子下边,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这样总行了吧?做惯了一家之主的人还真难伺候,尤其是燕家这些说一不二的家主,老太太是,燕生也是。
等他把燕家的钱都败光了,看他们还有什么底气跟人说一不二!
“什么事?”
燕生对燕秋尔的识相感到非常满意。
燕秋尔挑挑下巴,指向自己刚脱下来的一堆衣服说道:“我要送给祖母的礼物收在腰带内侧的小口袋里了,阿爹记得给祖母捎过去。”
燕生一听,便依言从燕秋尔的腰带内侧找到那所谓的礼物,草草瞄了一眼就握在了手里,转而继续嘱咐燕秋尔道:“我把梁成留下,有事就叫他。”
“嗯。”
燕秋尔乖巧地点头。
燕生又将燕秋尔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确认一切妥当了,才转身出门。
燕秋尔目送燕生出门,躺在床上想着燕生不愧是燕家家主,连照顾个病人都周到谨慎,不过燕生照顾人的模样还真是稀奇。
想着想着,燕秋尔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回府点财宝
燕秋尔这一睡就睡到了初二的下午,只记得刚睡下不久,梁成就吵醒他让他喝下一副药,那之后便是如之前两次一样陷入了无知无觉的状态,一直到下午睁开眼睛看到他自己屋子里烟色的床纱。
燕秋尔其实还挺好奇梁成那会儿是怎么叫醒他的,不过燕秋尔猜一定是用了燕生的那个损法子。
活动一下躺得有几分酸疼的身体,燕秋尔翻身下床。
人还懒洋洋的不太勤快,燕秋尔便也懒得去柜子里找衣服,直接捞起似是在慌乱中被弃下的斗篷,披上就出了门。
行至卧房的外间,燕秋尔的脚步突然一顿,转头,便看见歪坐在胡床上打瞌睡的燕浮生,燕浮生的手上还捏着一本摇摇欲坠的书。
燕秋尔摇头失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小心拿掉燕浮生手上的书,然后扯过放在胡床上备用的薄被给燕浮生盖上,见燕浮生没被扰醒,燕秋尔便笑着出了外间。
然而一出外间,燕秋尔的脚步就又顿住了。
这堆了满地的大小箱子是怎么回事?
“夏云,这些是什么?”
“哎呀!
五郎君,您醒了啊?饿了吗?婢子去给您弄点儿吃的?”
一见着燕秋尔,本就一脸喜气的夏云就更加欢喜了,欢喜过后,夏云才想起燕秋尔是带着病回来的,脸色又垮了下来,“瞧我,都乐昏了头了!
五郎君还难受不?可还觉得不舒服?”
“不过是风寒而已,睡了一觉便好了大半。”
燕秋尔裹着斗篷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你先给我说说这些箱子都是哪来的?是发生了什么事儿把你乐得连我的病都不记得了?”
夏云面露尴尬,却又立刻兴奋地将这尴尬抛之脑后,欢喜地在一堆箱子之间蹦来蹦去,一边儿蹦跶一边儿比划着给燕秋尔解释道:“五郎君,我跟您说,这些是本家老太太送您的礼物和补药,这些是您的姑母们送来的回礼,这是您堂伯给的,还有这个是您的堂哥、如今的兵部侍郎燕寻送来的,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封拜帖,五郎君您看看。
啊,对了对了!
还有这个,这是一位林姓郎君送来的,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封请帖,五郎君您也看看。”
燕秋尔没想到这一地大大小小的箱子竟有这么多的名堂,听着夏云麻雀似的叽叽喳喳的讲解,燕秋尔只觉得有几分头疼,伸手接过那一封拜帖和一封请帖看了看,就将两张帖子都放在了手边,向夏云问道:“姑母们的回礼是怎么回事儿?”
“五郎君您之前不是给本家的亲戚都备了礼物吗?晚上家宴的时候见您没来,婢子就擅自做主,去找了三郎君和三娘子,那两位便替五郎君将那些礼物都给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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