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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越来越近,听起来已经进楼,他额头冒着汗,眼睛里充斥着绝望。
“小兔崽子!”
他进门骂了一句,着手找趁手的工具。
最后找到一根木棍,在墙壁上狠狠地敲了几下。
楽逍浑身一抖。
男人在床边坐下,紧紧握着手里的棍子。
“今天我又碰见那个龟儿子了,他居然敢嘲笑老子!”
楽逍身子微微瑟缩。
“臭娘们儿!
居然敢跑!
楽逍!
你给老子出来!”
他把手里的啤酒瓶摔在地上,整个人暴怒。
楽逍的妈妈跑了,因为受不了男人的家暴。
但是却没有带着楽逍一起跑。
从此男人成了邻里街坊背地里嘲笑的对象,每当这时候,男人就会拿楽逍当作泄愤的工具。
楽逍不止一次的想:为什么自己要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为什么他的爸爸是这个失败的男人。
破旧的楼房本来就不大,男人很快找到楽逍藏身之处。
“小兔崽子你还敢躲!
看老子不打死你!”
他用木棍敲在楽逍背上,每一下都让他充满恐惧,瞳孔里惊惧,黑暗,恨意,绝望,复杂地情绪出现在少年脸上。
这一条顺利的一次性拍过,助理上前搀扶庄宴。
很奇怪的,他还蹲在地上,没有站起来。
司南:“庄宴?”
庄宴蹲在地上,意识有些混沌。
“别打了别打了为什么要打我”
司南一怔,没出戏?他的反常被剧组其他人看在眼里,渐渐地安静下来,司南冷不丁被人动了动肩膀。
一仰头,符文州站在他身侧。
他自觉退开一点,符文州半蹲着身子,冲庄宴说:“拍完了,醒醒。”
片刻后,庄宴仰起头。
他那张脸上带着茫然无措,无辜的眼睛里含着晶莹的眼泪。
符文州手指僵了僵,两人对视间,异样的氛围流动,司南猛地一咬牙,伸手在庄宴脸上掐了一把。
庄宴吃疼:“啊!”
疼了好,疼了长记性。
庄宴乖乖跟着司南走,头都没敢回,刚才属实有点丢人,拍个戏还能沉浸在回忆里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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