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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宁竹安一边把磨成了粉末状的安眠药倒进杯子里,一边竖起耳朵去听客厅里的动静。
想到上回的警告,她差点没拿住杯子,尤其是在走到男人身边时,这种紧张感让她心虚到完全无法抬起头来。
“不哭了?”
他翘着二郎腿随意地靠在沙发上,黑色丝绸浴袍的绳带松松垮垮系成个结,整个人看起来轻浮得很。
“哭有什么用,”
宁竹安的语气里还带着点埋怨的意思“没什么事的话我回房间了。”
她当然没回房间,刚上楼就往拐角处一猫,直至确认他把酒喝了睡着了,才又重新蹑手蹑脚地走回到男人身边:“谭有嚣……谭有嚣?”
见他不应答,宁竹安心里的大石头才终于放下一半。
那么现在,该继续——转身之际,有只手从后面捂住她的眼睛把她往地上一带,钝痛中她猛然睁开眼,发觉自己仰面摔在了男人脚边,还不待她做出反应,阴影便将她笼罩。
“我以为你多大的本事呢宁竹安,装的你也信,就你放的那点量我再喝几杯也不可能睡着……只看药效不谈剂量都是耍流氓知不知道?”
说着,谭有嚣伸手攥住她的胳膊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
怎料行迹败露后的女孩儿反倒硬气了,干脆一甩手臂,重新跌坐回地上,红着眼破罐子破摔地冲他喊道:“对,我就是打算逃出去找外婆!
可那又怎样,谭有嚣你本来就没有权利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以前倒是有个女人也会像现在这样冲他大吼大叫,只可惜她的尸体最后碎得连拼都拼不起来了。
时隔多年再次体会到这种能把他气到发笑的感觉——还真是令他有些感慨。
面前的女孩儿虚张声势过了头,只会让谭有嚣想更残酷地去折断她的脊梁:“这么想见你外婆?行啊,我这就让人去松立把她的脑袋割了带回来,让你每天看个够。”
说罢他便作势要去拿放在桌上的手机,却没想到宁竹安竟然直接扑上来拽住了他的胳膊,一双被泪水沁润的美目里含着莫大的期待,他竟然在其中发现了自己的倒影。
“我、我刚刚太着急了……外婆是我为数不多的亲人,你就让我去医院看看她吧好不好?我肯定什么都不会说露馅的!”
偷安眠药的是她,吼人的是她,这会儿示弱的还是她,脸变得是快,可惜糊弄不到自己,最后还是白搭。
谭有嚣臂膀一使劲把人整个带进怀里,手撩开短袖的衣摆就往内衣扣那儿去,佛串贴在脊背上冰得女孩儿一激灵,忙挣扎着想要下去,紧贴胸前的布料却在这时松落,勉强靠肩带挂着,而男人的另一只手则从正面探进来,捏住了她的小乳。
“谭有嚣——”
宁竹安惊呼出了男人的名字,她试图制止那只冒犯了她的手,却抖得压根使不上力气,眼睛轻轻一眨,眼泪便从睫毛尖上滚落,然后不偏不倚地砸在了男人的胸口处,很快没了踪迹。
“我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谭有嚣吻上她的脖颈“不老实就得乖乖陪我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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