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尸检完成后,正常情况下都是需要通知家属来办理丧葬事宜的,沉寰宇本想通过罗发的工友联系到他的家属,却意外得知这位中年男人的双亲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去世,他虽然人缘不错,但真正交心的朋友还就只有一个,此时正拘谨地坐在接待室里头四处张望。
男人干瘦、矮小,洗得发白的蓝色工作服树皮似的钉在身上,这好像是他唯一得体的脸面,所以在等待期间他时不时就要扯着衣角去抻平布料上的褶皱,亦或是里里外外翻查袖口处有没有跑出来的线头,紧张到在沉寰宇推开门进来时一个起身碰翻了椅子:“警、警察同志,出事的真是罗发吗,会不会是弄错人了啊?”
沉寰宇当然也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但事实无不残忍,他扶起倒地的椅子,然后点了点头:“请节哀。”
“啊、啊……”
来之前他还不信,觉得是那帮人在诓自己。
赵志强失魂落魄地跌坐回椅子上,干枯的手捂住了干枯的脸,于是整个人缩得更小,沟壑间淌下几颗浑浊的泪滴:“老罗你咋就这么没了……”
看着眼前悲伤得不能自已的男人,沉寰宇心里也不是滋味儿,他暗自叹息着拿起桌上的纸杯去给他接了杯温水,轻轻放到他面前,但理解归理解,他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用来给人悲伤,毕竟案情不等人,查清真相总归还是排第一位的:“赵先生,我理解您现在的心情,但凶手仍在逍遥法外,所以希望您能尽力配合我们警方的调查,这样也好早日给逝者一个交代。”
“警察同志说得对,还得抓凶手呢,”
赵志强听进去了,把脸上的老泪狠狠一抹“您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
沉寰宇拉开椅子坐到他的对面,先绕着问了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比如怎么认识的?关系怎么样?老家是哪儿的?等到他在回答的同时完全放松下来,他才将问题切到有关于凶杀案上面:“你最后一次见到罗发是什么时候?”
“一个多月前,七月十叁号左右。”
赵志强捏着纸杯,努力回忆着。
“因为那会儿吴硕坤拖欠了我们散工快两个月的工钱,所以我记得挺清的——老罗他主意多,啥都不怕,说晚点去问问吴硕坤,好巧不巧我当时中了暑,请假休息了几天,等我回来的时候,就听有人在讲说那天晚上老罗被吴硕坤一帮人给打了出来,我们这些短工待遇本来就不怎么样,大家都挺生气的……”
他事情讲得很碎,且有越走越偏的趋势,好在沉寰宇听得足够认真,及时从里面抓住关键信息,把话题重新引了回来:“听谁说的?”
“一个叫贾仁的短工,戴个小眼镜,”
男人抬手在脸上比划了个眼镜的形状“干活不怎么积极,倒是挺喜欢讲些闲话的。”
果然这件事跟刘猛脱不了干系。
聊完后,沉寰宇和赵志强握了握手:“辛苦您配合了。”
男人黝黑的脸上只是挤出了一丝勉强的微笑:“警察同志,麻烦你们一定要抓住凶手啊。”
“会的。”
等找人把赵志强引去办理遗体手续后,沉寰宇又拜托刚刚那位警察帮忙把笔录送回支队,自己则去了楼上的副局办公室。
“我不该那么跟你说话……不对,语气还是太硬了……”
他面朝着门自言自语地编排着待会儿见到周呈要说的话,肩上却在这时冷不丁落下只手来,他一惊,条件反射想要回身扭住那人胳膊,好在及时反应过来,悻悻地收回手:“副局。”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