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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心里其实也烦呐。”
谭涛缓慢收起笑容:“我都这把年纪了,眼睛一闭,随时撂开手也就走了,可我能这样吗?不能啊!
手底下那么多人都等着我来安排。
你大哥身子骨不好,你二哥——不说他也罢!
都靠不住嗒……我叁令五申过不要再在国内碰那些生意,结果手底下还是有人惹事!
你以为我怕警察吗?我只怕大半辈子打下来的家业最后守不住,要你们平白无故陪我受苦!”
受苦?谭有嚣想不出还能有比他以前受得那些更苦的,左右不过被枪毙,人这一生谁还离得了个“死”
字。
“而且有人告诉我,潘龙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还打着我的名头跟毒贩子勾结,就在赌场里。”
谭涛给自己说得生气了,往后一倒靠在沙发上,端起茶杯连喝了好几口。
“我略有些风闻,”
男人抵着下唇思索起来“那可了不得,被‘狗鼻子’闻到味儿了准得来找您,尤其是那姓沉的……”
谭涛冷笑,把杯子重重放下,丝毫不在意地在空中一挥手:“沉寰宇?他啊……呵,洛峡的徒弟,是个难得的人才,我挺欣赏……不过太守本分,他们那一帮警察都是,我就看不惯整天嚷嚷着要为人民服务的……但他暂时还成不了威胁,我并不担心。”
“我更担心的是有人要趁火打劫。
上次工地出事做不下去,这次直接给老子扣了顶大锅。
有嚣,你说该怎么办?”
“爸不如抓紧把潘龙处理掉。”
“那我该派谁去呢?他已经玩起失踪了。”
老东西的暗示已经快变成明示了,再装傻就显得假。
谭有嚣挺直了腰板,一笑,称得上灿烂:“这事交给我吧。”
至于要怎么处理,就全由他说得算了。
“好孩子,这才像我。”
谭涛连说了几个好,欣慰地捏了捏他的颈侧,却无意瞥到了衣领下的牙印,是个相当新的伤口,周围一圈还泛着红,中年男人拿开手后又多看了几眼,缓声说道:“你这个年纪么,是爱玩些,但该收敛点,别跟些不叁不四的混着。”
谭有嚣听他意有所指,便抬手往脖子上一抹,略微有些刺痛了,才想起来许是宁竹安给咬的,索性含笑点点头,把事情敷衍了过去。
而旁边谭涛突然话锋一转,说:“有嚣啊,下周叁我要去普海市见位老朋友,你也跟着一道去。
他的大女儿同你年龄相仿,想想也是该介绍你们认识一下了——回去之后好好收拾收拾,别到地方了叫人家见笑。”
“您难道是想我……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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