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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3页）

。

。”

白玉堂不否认，季沙儿时的事情对他的性格造成了极大的影响。

如果能够正常的成长起来，也许他还是那么贫，但是应该会是个充满正义感的人。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极端而偏执。

“上次在丁家庄，小沙手臂受伤昏过去了。

我在旁边照顾他，他意识不清，喊我哥，一边喊一边哭。

等醒来的时候，我问他，他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说自己回不去了就把话题叉开了。”

白玉堂不再说话，执在手里的树枝渐渐没入了泥土里。

季沙也会想家么，从14岁起就再也没有回去过的地方，关于哪里的记忆他还有多少。

季沙从来没有再白玉堂面前露出过任何消极的情绪，就算是在气头上，很快也会恢复如常。

白玉堂忽然有种很强负罪感，似乎完全是自己的原因，季沙才会流离失所。

“如果可以，我很想把小沙找到回家的方法。”

展昭的叙述还在继续。

“不要。”

话一出口，白玉堂自己也惊了一下。

看着展昭惊讶的表情，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嘴张了又合，却不曾吐出一个字。

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离不开季沙了。

一直以来都是季沙黏在他身边。

习惯了季沙无时不在的吐槽，习惯了身后那些凌乱的脚步声，习惯了季沙露出一排小白牙那样贱贱的微笑。

总是认为是季沙离不开自己，还曾经为此取笑过他，原来自己也离不开他了。

“小沙也是这么说。”

沉默之后展昭说道。

“起初我以为只是他单方面的执着，既然你也这么想就好多了。”

“我才没有，刚才是口误。”

白玉堂小声的狡辩但是明显的底气不足。

“小沙很怪，总是让人看不透。

我自以为很了解他，但是总会在不经意间察觉到他不为之人的那一面。

上次你落水的时候，他竟然说过只要你可以平安，他可以杀任何人。”

展昭在火堆上拍了拍手，拍掉粘在手上的馒头碎屑。

“我知道他那是气话。

当时还一时冲动打了他一巴掌。

现在想来，有些对不住他。

那种情况谁都没有办法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