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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请问——现在可以进来了吗?”
隔着门板也仿佛能看到杜若似笑非笑的眼神,慕九渊穿好衣服眸色微沉:“进来吧。”
门缓缓被推开,他抬眸看见杜若迈着腿走进来,露骨的目光落在他早已穿戴整齐、正襟危坐的模样,漫不经心的眼底似乎有些……失望?
慕九渊脸色黑了黑。
想到正事,他握着拳头低头干咳两声:“你进来有什么事?”
杜若好整以暇地抱胸,拿出一个布袋子,葱指微动从里面拿出几根细长的银针,看得他心里不禁一阵发怵,凝了凝眸:“这是什么?”
“慕先生还真是不食人间烟火,连银针都不认识了?”
杜若把玩着手里的银针,语气不禁讥讽。
慕九渊顿时脸色黑如锅底:“当然是知道的,我的意思是,你拿这银针来做什么?”
“针灸。”
杜若慢条斯理地抽出银针,接着拿药酒和纱巾在上面擦拭浸染,原本银光闪闪的长针黯淡下来,晕染上淡淡的黄色。
“有用?”
慕九渊挑了挑眉看着这小小一根的银针,表示对它的效用感到怀疑。
她顿住擦拭的动作,抬眸看着慕九渊似笑非笑:“我这针灸的术法,夸张点说就是死人针灸七七四十九天也能转生,效果惊人。
我看慕先生是怕银针吧?”
想起刚才他喝药的表现,杜若显得有些忍俊不禁,蕴着水光的杏眸星星点点闪烁笑意。
慕九渊看见她的神情,下意识不想在她面前认输,黑了黑脸:“自然不怕。”
“那就好,把衣服脱了吧。”
他微微愣住,抬头看着杜若一本正经地说着,皱了皱眉怀疑面前这个人是不是禽兽,见他迟迟不动,杜若讥讽地掀唇:“慕先生是准备穿着衣服做针灸吗?”
慕九渊这时才反应过来,他神色有些尴尬,伸手把西服扣子解开,接着脱下里衣。
露出健硕的肌肉顿时男人味爆棚,他的八块腹肌极其标准,再加上这张天怒人怨的脸,杜若毫不闪躲地上下打量,目光极其露骨,时不时发怵啧啧称赞声。
他黑了脸,这是来看他身材还是来针灸的?他低沉着嗓音提醒:“别看太入迷。”
杜若听到这声音才回过神,拿出银针刺在慕九渊后背的穴道上,清清凉凉的感觉蔓延,他也缓缓舒展眉头,突然一道钻心刺骨的痛蔓延,火辣辣的,痛感直冲天灵盖!
“啊——”
慕九渊痛到咬牙切齿,正要挪动,肩膀被人死死按住:“别动,还有几个穴道。”
他没有动弹,感受着越来越离谱的痛苦,咬着牙从牙缝蹦出几个字:“我现在严重怀疑你这针灸的合理性。”
杜若不以为然,伸手又拿起银针在他袒露的后背中央扎去一阵,明显感觉到他身躯颤动,闷哼一声!
她很是愉悦地勾唇:“慕先生,你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了,我这针灸扎在普通人身上也就一点微麻的痛感,你觉得很痛,那多半说明你身体的器官确实在衰竭了。”
漫长的施针过程进行着,慕九渊感觉每一秒都如同脚踩刀尖般难熬,额头耶逐渐冒出细密的汗水,这时桌上手机振动。
慕九渊见上面界面显示家父来电,伸手过去接起电话:“喂,爸。”
“九渊啊,淳云到公司了吗?”
电话对面传来亲切和蔼的声音,笑呵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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