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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
高士骞惊讶地看着庞梓。
“我被这些人所救,发现他们和高夫人有联系,运的竟然是盐,便想混在里面,拿到些关键的证据,好助你早日扳倒高夫人。”
“老庞,你实在不该如此涉险,你可知我们为了找你,下了多大的功夫,你就算不为我们想,也要为慕容小小想啊,你倒好,也不怕他为你殉情。”
说道慕容小小,庞梓不禁露出温柔笑容:“我知道他肯定会等我的,我说过会回来,就一定会,他最信我的。”
高士骞摇摇头,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无奈:“那现在你探查得如何?”
“我发现,这批盐不仅和高夫人有关系,还牵扯到不少朝中官员。
我们在过好几座城时,明明被官兵查到了盐,但王三,就是和我一起来的那人,只要给他们看了块铁牌,他们就会像根本没发现一样,放我们走人。”
“你可知是哪些官员?”
高士骞急忙问道:“我这次来这里,就是奉昌睦侯之名,为了弄清楚这件事情。”
“大约知道几个,却不清楚。
那运盐的队伍分两派,一派是高夫人的人,一派是那些官员的人。
王三是官员那派人的头头,他知道得顶多,他手里那块铁牌,估计就是某个大员的,我看他一直贴身藏着,宝贝得紧。”
“明日,我们会去你们的大本营那里,要想个办法,你我里应外合,既要把这些人都抓起来,还要把那些证据完好无误地拿到手。”
高士骞思考了片刻,面色严峻地道:“只有明天一次机会,若是不成功,我那位继母和朝里那些人都必然会得到消息,到时候,要想再把他们引出来,就难上加难了。”
两人在茅厕里稍微筹谋了一会儿就出来了,碍于时间限制,只得出个大概的计划,具体如何操作,只能看明日两人的默契了。
尽管如此,等他们回去时,那瘦子王三也已经不耐烦了,加上他又多喝了些酒,闲话多了起来:“还以为你掉进去了呢,这么一阵子,屎都出来了吧。”
金爷听他说得粗俗,不由皱起眉头。
高士骞道:“金爷,你这是如何选的酒楼,茅厕都无人看管,还得我和这位兄台出去寻人来清理,可费了好一番功夫!”
金爷真恨自己贪杯,没早点离场,现在又被高士骞拿来当做戏的道具了。
做出唯唯诺诺的样子,金爷向高士骞说了好几声赔罪。
王三一看,顿时也没了声,放下酒杯坐了一会儿,终究觉得尴尬,便起身告辞,与庞梓一起离开了。
“哼,臭小子!”
金爷很不满:“仗着有人在,就净摆谱,占老子便宜啊!”
“你可别这么说!”
高士骞嫌弃地看着金爷那张粗糙的脸:“我有如花美眷,您有什么便宜好占的呀。
我这都是为了办事儿嘛。”
金爷闻言,看向凌沐然,嘴里反复念了好几遍“如花美眷”
四个字,突然哼哼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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