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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叫天站起来,说打扰了,就离开了。
他来一元纸铺,也是想探听点什么,就伊一元所说,滕叫天也是质疑的。
这事怪怪的。
滕叫天回来,琢磨着探纸,竟然成了较纸,两败呀!
而且,就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对手的掌控之中,似乎被人耍着玩,还有这样的高扎吗?
这让滕叫天感觉后背冒阴风。
就探纸来说,那已经达到了扎纸的很高程度了。
滕叫天天黑后,进了地下室,看着被把扎箭。
他点上烟,把丁人蒙着的黑布拿下来,用骨粉泡纸,进行恢复,一箭窜心,丁人无心,没伤到骨架……
滕叫天在扎心,细篾刮得透如蝉翼,细火烤弯,一直到半夜,心扎完。
滕叫天坐在那儿,没动,他感觉腿发软,丁人有心,那就是更可怕了,成心而难没心,丁人是阴,阴而伤人,伤事。
滕叫天犹豫了半天,割破手指,滴在心上,那心慢慢的就被染红了,浸透到细篾里,在灯光下,那是血红的心。
滕叫天把心放到丁人的身上,上纸,然后上色,完成,盖上。
出来天亮了。
滕叫天休息,十点多起来,天桥老刘就打来电话,说看到了凌敏了,从姚纸的后门出来的。
老刘说完就挂了电话。
滕叫天给转过去一千块钱,对于消息人,不能不大方一些,滕叫天也需要一些消息。
滕叫天是没有想到,凌敏会出现在姚纸,从后门出来的。
滕叫天正琢磨着,纸客邓刚就进来了。
“滕先生好。”
“请坐,邓先生。”
邓刚坐下说:“凌敏去了姚纸,找姚先生说事儿。”
邓刚是纸客,是给姚纸说事儿来的。
凌敏突然就出现了,拍了叫天纸铺的扎书就离开了,那后面的人是谁呢?
“您是什么意思呢?”
滕叫天问。
“姚先生让我来,说这事,您也应该明白的,有人想拴纸。”
邓刚说。
“噢,这拴纸也拴得有点太低级了。”
滕叫天说。
“就是,所以我过来了,凌敏到姚纸,就是要扎二层楼,姚先生没有接纸。”
邓刚说。
“我相信姚先生,辛苦邓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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