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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我看过她扎的东西,不大扎,只扎小,扎精。”
唐三儿说。
“嗯,看来这洗纸是把所有的扎纸都给搅起来了,有人想把水搅混了,让各纸铺相斗,为利也有可能,可是这玩得也太大了,我觉得不仅仅是为利,就孝天纸铺来说,就这一点,就不是。”
滕叫天说。
“确实是,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等,我是没招儿了,那寒雨倾说有办法,所以我才叫过来的,和滕先生见上一面儿。”
唐三儿说。
聊天,也没有什么结果,滕叫天喝过酒回纸铺,休息。
天黑起来,南北开了铺子,坐在前面喝茶,看铺。
滕叫天坐在院子里喝茶,分析着,这次事情要麻烦了,他是不是要关掉铺子呢?
没有想到,滕叫天的妻子,历史教授来电话了,提出来离婚,而且马上。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滕叫天问。
“没有,我一直就想离婚,我是教授,你是开纸铺,捞阴的,怎么都是门不当,户不对的,其实,我早就想提出来了,今天你弄成这样,让我和晨晨有家不敢回……”
滕叫天的妻子说。
滕叫天当年娶这个历史学教授的时候,她还不是教授,只是一个助教,纸铺其实是很赚钱的,也算是祖传的手艺,滕叫天也是大学毕业,就接了祖业,从小在纸铺长大,也有了某种情愫。
结婚前几年,一切都很好,也很幸福,后来,他妻子慢慢成了教授,也对滕叫天不满起来,看不起纸铺了。
那个时候,滕叫天就知道,其实,他们原本就不是一道路上的人。
“晨晨什么意思?”
滕叫天问。
“她不管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也希望你不要影响到晨晨的发展。”
滕叫天本想说,我不杀人,不犯法,怎么就影响了?但是话到嘴边,他没有说,只是说:“好吧!”
滕叫天没有想到,第二天,他的妻子就回来了,把手续给办了,没有一丝的留念。
也罢。
滕小晨也回来,正常的上学了。
滕叫天一个星期都没有出门儿。
南北不敢问,滕叫天的脸阴得吓人。
寒雨倾竟然找到纸铺来了。
“滕先生,打扰。”
寒雨倾说。
“不打扰,我也闲着没事儿。”
滕叫天说。
坐下,喝茶。
“滕先生,我不相信丁人是你扎的。”
寒雨倾说。
滕叫天一愣,然后笑了一下说:“那姑且就不是吧!”
“那你在唐先生那儿,为什么说是你扎的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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