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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从发现我有虐待人的性癖以来,就觉得自己并不正常。
小时候启迪我的黄片、相关主题的本子,全都被我束之高阁。
我有过两个前任,都是正常接触认识的,后来发展成的伴侣。”
骆炎亭轻轻地说:“他们都受不了我。”
“我一直都认为是我的问题。
很多人把s当做一种情趣,其实这么说也没有错,扯头发、打屁股和一些角色扮演,都能帮助双方更好地进入状态,作为前戏也是再好不过。
但我不行,我的目标从来不是插入,那对我的性唤起还不如听见一声痛苦的惨叫强,到后来,这种心态逐渐发展成了一种很强的控制欲,我想看见别人因为我痛苦,也想看见他们因为我高潮。”
宋译还是第一次听见骆炎亭讲起自己过去的事情,他是个自私的人,他的目光从来都只放在过自己的身上。
骆炎亭又是怎么接触到的这个圈子,怎么成为了dt,他没问过,也他从来没思考过这个问题。
“自诩正义的世俗把我们当做怪物看,不明事理的编剧把我们当做博人眼球的笑料。
只有我们活在世俗与自我的夹缝之中,不得不左右逢源,两端讨好。”
骆炎亭赤足踩在宋译的脸上,摩挲着他露出来的部分肌肤,踩着他的止咬器:“你呢,你是这样的吗?”
宋译久久没有出声,他的眼睛看着投影仪折射的变化的光线,身上孰轻孰重地被赤足踩踏。
他开始怀疑骆炎亭的用意,怀疑他在这个休息日带自己看剧的意图。
他扭头想看想骆炎亭的表情,不得不原地翻了个身。
原本倒向投影那个方向的四肢朝天竖了起来,双手手腕自然下垂,手指也呈放轻松状态的轻微蜷起,像极了一只倒地露出脆弱的肚皮撒娇的大狗。
他的眼神却是伪装出来的冷漠:“汪汪汪。”
他摸不透骆炎亭的意思,于是假意敷衍。
但他的身体却出卖了他,这样卑微地倒在地上,被高高在上的男人用脚肆意地碾压着身体,他的阴茎一直是半勃起的状态,铃口甚至流出了一点水,打湿了耻毛。
“发情了?”
宋译瞪他,他要是不这么搞他,他能变成现在这样?美剧还在放着,骆炎亭却走开了。
回来的时候带来了一个盒子,他把盒子倒了过来,里边的道具哗啦啦地掉了下来,砸了宋译一身,在地上咕噜噜转了几个圈。
各种尺寸花式的按摩棒、飞机杯,甚至尿道棒……什么都有。
骆炎亭把束缚着双臂的皮具解开,释放了他的双手。
“坐下。”
口令虽然是坐下,但宋译的双腿还被拘束着,他听出了这是命令他蹲坐的弦外之音,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立起上身。
“听说发情的公狗看见一个洞都能捅,上天下地日空气,怎么爽怎么来,”
骆炎亭戏谑道,“这不比美剧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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