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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秦嘉煜一直以来怀疑的人都是太后和魏王,只有他们两个人有动机,他甚至一直怀疑他母后的死和如今的太后有关。
当年母后身染重病,卧床休养那几年,都是她在床边一手伺候的,她是最有机会给母后下药的那个人。
而且,皇兄不知道,秦嘉煜却是知道的,当年太后膝下其实是有一个皇子的,印象中她把这个皇子当成命根子一样,可是后来,她失了宠,母后看她可怜,便把她带在了自己身边,而那个皇子自然不能再养在身边了。
没过多久,那个皇子便病死了。
秦嘉煜一直怀疑,因为这个,她便记恨母后,偷偷在母后的药膳里面下毒,才会使得到了后面,母后的身子迅速衰败,几乎两年便去了。
因此,这几年,太后的药膳里面秦嘉煜一直都让人盯得紧紧的,她根本就活不了几年了,这寿宴不过就这两年了,他母后受过什么样的苦,他要让她一点点全部都尝一遍!
除了太后,另外一个人就是秦嘉毅了,他本想直接杀了秦嘉毅,永绝后患,可惜皇兄心软,若是最后只剩下他们兄弟二人,怕是会被天下人诟病。
秦嘉煜虽然不屑于这个,但其实他有点怀疑,因为秦嘉毅的那双腿,并不是他的人打残的,据他的人说,他们到的时候,魏王殿下已经倒在血泊中了,也就是说有人先他们一步做了他们想做的事情。
当时他没在意,没放在心上,现在回想起来,却透着古怪。
若秦嘉毅真是幕后那人,那今日给他下药那人又是谁?他总不会自寻死路吧。
而且,那一瞬间他脑子里王爷的情绪很不对。
不,准确来说,是这两日的情绪似乎都有些不太对劲,阿菁说不上来那种感觉,但是能明显感觉到,白日里会坐在那里独自一人对着棋盘下上一天。
晚上,在床榻间时而极尽缠绵,时而惴惴不安,要她用尽力气才能安抚下来。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日的宫宴之事,她本以为她为沈少爷求情,王爷多少会有些不满,甚至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但过了两日也不见王爷有什么动静。
阿菁松了口气的同时,又隐隐不安,像是暴风来临前的平静一般,让人心生胆怯。
暖阁内烧的地龙,一旁是放了熏笼的,整个屋子里都是暖烘烘的。
“阿菁,”
肃王坐在窗边,正对着棋盘,忽然开口道:“你想去怀恩侯府,是吗?”
阿菁愣了一愣,瞬间绷紧了脸,她不知道王爷这两日都是在想这件事吗?是发现了什么吗?还是知道了什么,不过片刻间额间便渗出层薄汗。
秦嘉煜抬头,看着她,眸光沉了沉,“你救沈璋锦,就是因为他是怀恩侯府的人,不是吗?”
阿菁犹豫了,她救沈少爷那会儿确实没有想这么多,如果说不是,会不会惹得王爷不高兴?正为难间,门外青栀敲门道:“姑娘,牛乳杏仁羹好了,可要现在喝?”
阿菁忙道:“端进来吧,快端进来,我现在就要喝。”
秦嘉煜挑了挑眉,也不点破她那点儿小心思,干脆起身,淡淡地说道:“那你慢慢喝。”
说完便进了一旁的房间沐浴去了。
青栀眼瞅着肃王走了进去,才敢小声问道:“姑娘,你可还好?王爷有说什么吗?”
别说阿菁害怕,青栀这两日也是过得心惊胆战的,生怕王爷追究起那日的责任,那她可就真的完了,可惜她在门外,听不清两人的说话,只知道这两晚姑娘过得不算很舒服,怕是受了点儿磋磨的,心下有些愧疚,不知道是不是姑娘替她遮了过去。
阿菁摇摇头,拍着胸口,说道:“我没事。”
幸好青栀来的及时,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小口小口地抿着,很快那碗牛乳杏仁羹就见底了。
阿菁抿抿唇,看时间,王爷也要出来了,“要不,你再给我端一碗?”
青栀错愕,“姑娘,这么渴吗?”
随即温声劝道:“喝多了晚上容易起夜的。”
阿菁撇撇嘴,摸了摸鼓鼓的肚子,她当然知道,可是一想到待会儿说不定王爷还逼问她,她就宁可多喝几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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