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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人说起过星星谷,据说很好玩,可以玩漂流,水特别好……嘶!”
看着梁少洵陡然跳起来的眉毛,喻词一下子没忍住笑出来:“哈哈!
你……挖得好干脆!
哈哈哈!”
恼羞成怒的梁少洵弹飞手指头上的“豆”
,把喻词坐着的椅子一转,让喻词背对着他,在喻词想起反抗前已经被卡住了脖子:
“赶紧求饶!
否则今天结果了你!
!”
喻词却笑得越发嚣张,要不是梁少洵的胳膊挡着,他估计就笑滚到地上去了。
“哈哈哈……好大的坑!
哈哈……钟雯雯上次挤一脸血,你想打破她、她的记录……哈哈……”
钟雯雯有一次课间挤痘痘,挤出来以后以为没事了,结果上课上到一半,老师点她名叫起来回答问题,她一站起来全班都疯了,虽然没喻词说的夸张,但是血从脑门上一直流到嘴唇上边,她还一无所觉,成为一班最大的笑话。
梁少洵想起钟雯雯当时茫然四顾的表情,忍不住也笑起来,只是嘴里不肯软。
“笑啊!
我看你笑多久……”
不轻不重打上肚子的拳头显然没有起到威慑作用,喻词连挡都懒得用力,随手一拨,梁少洵的手往下一撞,鬼使神差的碰到了下面某个地方。
喻词猛抽了口气,浑身一僵不会动了。
其实只要梁少洵把滚烫的手拿开,随便说点什么就过去了,或者像二班几个妖孽那样,故意揉几把做出姿态来,这种事情顶多就是同学之间的玩笑,并不会往上升华,但是喻词没动,梁少洵也没动,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何婉在厨房里听到儿子房间里的笑闹声突然停止,一点没有想到里边是个什么情形,还以为闹完之后两个孩子继续做题去了。
正因为喻词和梁少洵一向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双方家长才放心让他们在一起从来不加干涉。
添了点水继续蒸着天麻,何婉就回客厅看电视去了,根本想不到喻词房间里有什么事。
……
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开始的,短短的几秒,也许是十几秒,梁少洵动了起来,而且还是两只手一起。
他下面的手隔着裤子轻轻地揉,而放在喻词脖子上的那只手从松开的衬衣衣领探进去,起先只是若有若无地试探,在没有被拒绝后,整只手掌贴到了肌肤上,用不轻的力度揉捏起来……
呼吸开始以听得见的分贝加重,交错得越来越密集。
喻词十分艰难地干咽了好几下,才困难地叫出几个字:“梁少洵……”
梁少洵吐出的气息滚烫,烫得喻词一个劲地想躲开,可是他本来就陷在带扶手的椅子里,还被从后面抱紧,梁少洵一往前倾,宽厚的身体就把喻词整个笼罩住了。
感觉到手下面的变化,梁少洵才低哑着嗓子问:“要不要?”
喻词没回答,好像说不出话来,梁少洵试着拉动拉链,却没想到那细微的声音一下子刺激到喻词,喻词一把推开他的手臂,脚步不稳地站起来往外面跑:“我、我去厕所……”
“鱼刺!”
“咔嗒”
一声,房间门被重新关上,梁少洵一脸苦笑,隔了会摊开双手靠回椅背上——需要降温处理的可不止喻词一个人。
……
喻词脸色不太正常地走回房间时,正好听到梁少洵最后一句话:
“你们卖的?那就太好了,帮我带两个新睡袋,钱我明早和团费一起带过来……七点半桃源南门,不会迟到的!
再见!”
桃源南门……星星谷短途户外!
喻词忙问:“你给谁打电话?”
梁少洵歪着嘴巴笑,哼着王力宏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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