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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承明盯着赵永明,“你要说的就是这个?你给我说清楚!”
赵永明嗤笑一声:“还要怎么说清楚,你在这个家里就是一条虫,你当那老头子还会关心你?做梦!”
“是你……是你要我这样的!”
“那怎么样?”
赵永明大笑:“他要死了,你没看出来?你现在想接他的班已经来不及了,赵家银号是我的,总号的帐簿已经交给我了,以后我就是赵家家主,不要跟我说什么家里没这个规矩,这家里有什么规矩是我说了算!
你给我滚开!”
赵永明一把甩开赵承明,迈步向里,谁知道赵承明脸色大变,骤然撞了过来,赵承明个子不低,此时发狠力气更是大得惊人,家仆们一声叫唤,赵永明已经被撞得整个人扑向堂屋的桌椅,“乒乒乓乓”
一阵,桌子翻了,椅子折了,碎瓷满地,赵永明更是弄得灰头土脸,狼狈无比地趴在地上。
“你敢跟老子动手……”
“我是你兄弟!
你跟我玩阴的!
赵永明,你够种!”
赵承明抄了椅子腿,扬手就是一棍。
赵永明险险地抓住,可是折断的木头刮破了手掌,火辣辣地疼。
“你不也想玩他吗?啊?忘了?夜明啊?我们的弟弟,只是你还没吃到嘴,你比我好?笑话!”
赵永明回了一拳,从下面打的,赵承明被毕宿打过还没消肿的下巴立即横着飞——脱臼了。
他跪翻在地,捂着下巴号叫,赵永明爬起来踢了他几脚,对呆站在门前的家丁吼:“给我把他丢出去!
没我的话,谁也不许放他回来,等我消气了,赵承明,你就求神保佑我快点消气吧!
要不然你就要当乞丐了!”
可怜赵承明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今天,下巴脱臼合不起来,口水没完没了地流下来,衣裳前襟都被打湿了,偏偏几个家丁架着他双手,连托一下下巴都不能,就这么一路被架着出了府,丢乞丐一样丢了出去。
一番闹腾,赵永明坐在重新放好的椅子上,让大夫包扎手,他的眼睛一直看着里间的房门。
从来没有如此倒霉过,莫非夜明也成了鬼,纠缠上自己了?
此时太阳还没落山,阳光明晃晃地斜照进来,可是他却觉得自己周围十分阴冷,如浸在水里。
夜明那时候被酒弄得神智不清,可是偶然看向他的目光十分犀利,清澈地映出憎恨来——
赵永明无端端打了个冷战,叫大夫:“你,进去看看小公子,看看退烧没有,进去记得把门带上。”
大夫不知情,不作他想推门进了里边,门也听话地带上了,可是半天没有赵永明预料的叫喊声传出,他更是不安。
夜明真的变成厉鬼了?藏在里边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
门忽然“吱呀”
一声打开,赵永明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夫神色如常地走出来道:“还没退烧,大公子应该给他准备点粥食,这么饿下去的话,病情会加重的。”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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