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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如果不是谢振生那边的人,理应不会知道这个暗号的含义,我嘴里这么喊出来,龙五当时震住了。
一来,我能说出这个暗号,证明我知道他和谢振生的关系。
二来,很有可能我也是谢振生留在西平城的奸细。
顿时,龙五就松开了我,可他仍旧很警惕,看了眼围在周遭的他的手下,他盯着我,压低声音:“那句话谁教你的!”
我连忙起身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安奈着心里的恐慌,表面镇静的看向他:“教你的人是谁,那就是谁教我的。”
“你……”
龙五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小姑娘才几岁,怎么可能也是谢振生的奸细?可如果不是,这句话怎么可能从她嘴里说出来?一时间,龙五只沉着脸不吭声,似乎在考虑到底有没有这个可能性。
龙五的手下纳闷了,刚才离的远又没听到什么,就算听到了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意思,这会儿,有一个胆子稍大的上前来:“龙哥,怎么了?是不是这小妮子不听话,要不要兄弟几个按住她?”
说着,手下就要上前来,我立即瞪向龙五,用眼神警告他。
龙五伸手拦住,起身指了指:“有些情况还没弄清楚,暂时不动她,先带回去,我要发个电报问问情况再说。”
“龙哥,用得着这么复杂吗,还得发电报?就一个小丫头片子,弟兄们还等着也摸上两把呢……”
手下嘀咕着表示不满。
龙五抬腿就踹了他一脚:“妈的!
平时没有女人给你们玩儿是吧?前阵儿把以女人玩残了都忘了?”
顿了顿,他摆摆手,“行了行了,别他妈的给老子废话了!
带走!”
手下不敢反驳,只能招手让人来将我拽起来,压着往前走。
我稍稍的松了口气,但是还得找机会跑才算真的脱险。
几个人带着我往另一条根本从来没有走过的小路上去,那边是一个人都没有,越往前走是越发的荒凉,正想着办法的时候,前面竟然出现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缓缓的朝我这边而来。
男人长的丰神俊朗,浅蓝色的长衫马褂,鼻梁上还有一副文质彬彬的眼镜,双腿上摆着一叠的报纸,脖子上挂着一个牌子,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可以看到写着的是——明报特约评论员,只是名字我看不到。
好不容易遇上一人,我连忙朝他眨眨眼,我不指望他一个人能单枪匹马的救我,毕竟他行动还不便,但是最起码看着我一个穿着校服的学生被几个五大三粗三教九流的人压着走这么个荒凉的小道,怎么着也帮着我去巡捕房通风报信一下吧?显然,龙五也想到了这层,他陡然摸到了腰间去,我心头一跳,龙五这是要拿刀去杀人灭口?咣当!
龙五才朝男人迈出一步,那男人自己已经从轮椅上摔了下来,而且跌得还不轻,看起来就疼。
“嘶……”
男人低低的轻呼了声,两只手四处乱摸了一阵才重新摸到他的轮椅,又艰难的撑住轮椅的扶手一步步的坐上去,弄完这一切,他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看起来是废了好大的劲儿。
“龙哥,是个瞎子。”
龙五的手下悄声在龙五耳边说了声。
“嗯。
要不是个瞎子,我还得杀了他,免得有什么后患,处理起来也麻烦。
行了,声音轻点儿。”
龙五把拿出来的短刀又收回腰间,看着轮椅上的男人缓缓的推着轮椅一直走到看不见了,他才挥手继续往前走。
我的心咕咚的一声掉了下来似的,好不容易碰上一个人,竟然是瞎子和瘸子……说实话,我很是着急也很是害怕,现在虽然是用那个暗号唬住了龙五,但是等他发电报去跟谢振生确认完了就会知道我并不是谢振生的人,这样的话,我既不是谢振生的奸细,却又知道这个暗号,那么,我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我只能想办法在龙五收到谢振生那边的回复之前逃跑!
待龙五等人走了,远处的树林之后,缓缓的又出来一男人,那男人正是刚才坐在轮椅上的那位,此刻他目光如炬,完全不像刚才那一副瞎子的模样。
“大少爷!
大少爷!”
一个气喘吁吁的穿着中式对襟短衫的人从另一侧跑了过来。
男人淡淡的看他一眼:“常青,你冒冒失失的做什么?”
常青忍不住道:“刚才被龙五带走的是沈家那个丫头,沈千寻,今天大帅还正好在国立西学学堂赞扬了她,还给了腰牌的!
大少爷,咱们真的不要救她吗?”
那小姑娘被龙五带走了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常青觉得自家少爷用脚趾头都能猜得到,而且自家少爷根本就是从头到尾的目睹了整个过程,要不是那小姑娘在危急之中说了一句什么乱七八糟的类似口号的话震住了龙五,估计早就被祸害了,他躲在一边看着都差点要扑过去救人了,可自家少爷就一直按兵不动,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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