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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那个流寇的首领手上正是有一个类似眼前福慧大师这样的疤痕,前世我还在报纸上看过黑白照片,具体的样子不记得了,但是感觉差不多。
心里咯噔的一声响,我脊背上冒出了冷汗。
很有可能,这南华寺里的僧人都是流寇,他们现在还没壮大队伍所以并没有前世那样嚣张行事,但如果慢慢的壮大起来了,就会如前世一般无恶不作,现在要对付我和刘香君,想必就是受了安美龄的指示,私下做了银钱交易。
这伙人可不是善茬,半夜我和刘香君必定不好过。
我心里默默的盘算着,他们把我和刘香君两人安排到最僻静偏远的西厢房,定然是想让夜半三更的时候,我们孤立无援,等第二日被发现的时候,我们已经无力回天,却又无法将责任赖在他们头上?但是他们到底会做什么呢,是做什么才会不用被人看穿这是一场阴谋,而不是巧合呢?“我一点都不信,还不如去洋人的教堂里拜几回耶稣来的奏效呢。”
刘香君晃着沈嘉树的胳膊撒娇,想来她也嗅到了危险,知道只有死死的扒住沈嘉树才能有出路。
眼看着沈嘉树就要心软,安云姵赶紧劝道:“香姨,还有大姐姐陪着你呢,这也是为了沈家为了父亲呢,邪祟这东西信了还是要遵守大师的规矩才是。”
福慧大师点点头,招手找来五个小沙弥,又从寺庙的后厨调来四个粗使的婆子,刘香君有些紧张,可眼看着沈嘉树已经完全信了,只握着她的手轻轻的拍了拍:“无妨,也就住一晚上,明日等大师开坛做法将邪祟驱除了就好了。”
刘香君着急的看了我一眼,我轻轻的摇摇头,示意她稍安勿躁。
——五个小沙弥走在前头,后头跟着四个粗使的婆子,我和刘香君被夹在中间往前走。
一路上,无人说话。
山路越走越偏僻,越走越看不到人,刘香君明显的紧张了,她的手一直护着隆起的小腹,脸色有些苍白。
我脑海里急速的转着,若是我知道他们的打算,那么半夜就可以有备无患,至少能将我的一条命给捡回来。
正巧这个时候,有个较胖的婆子捡了几根木材扛着,另一个瘦的婆子瞪她一眼:“捡那么多做什么,晚上带了油火,点了就成。”
这话说的轻声音也低,可我是一直盯着她们的,所以从她们说话的嘴型分辨出来了,猛然的,我反应过来了。
在山里什么事故最像是天意?不是山林大火还有什么!
我袖中的拳头一点点的握紧了,安美龄和安云姵这对母女竟然狠毒到现在就要置我于死地,呵,不过转念一想,也不算奇怪了,前世她们就一直想我死,若不是我一直听话赚钱给他们提供便利,她们哪里会留我这么久?可就算容不得我,但是刘香君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她们怎么能下手?“大小姐?大小姐?”
刘香君看着我的脸色不对,扯了扯我的袖子。
我闭了闭眼,在她手掌心写了一个字:火。
刘香君一愣,很快就反应过来,她吃惊的瞪圆了眸子,我朝她无声的点点头。
默默的又走了一段儿,灯笼里的烛火照耀着,隐隐约约的已经看到了西厢院落的影子,只是几间黄泥砌成的屋子,想来早就弃了没有人住的,这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只有在这样废弃的地方,一把火少了才有可能说成山林失火然后房屋年久失修倒塌。
真是狠毒!
“到了,半夜就住这吧。”
一个小沙弥朝我和刘香君指了指,还煞有其事的念了声阿弥陀佛。
其余的人也没管我们,径直往前走随意的挑了两间黄泥屋子就进去了,估计是要准备半夜的时候对付我和刘香君的东西了。
四周围黑压压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除了刘香君手里的以个纸灯笼,还有我手里一个小型的手电筒,这里连电灯都没有。
“大小姐,怎么办,我们能逃吗?”
刘香君咽了咽口水,紧紧的揪住我的衣角。
我就着手电筒的光照了一圈儿,发现有两个婆子和三个小沙弥分别坐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像是堵着我们逃生的路一样。
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拉着刘香君朝铁索桥的方向走了两步就被其中一个婆子拦住了,她阴阳怪调的道:“夫人小姐,夜深了,别到处乱跑,不然被野狼叼走了,我们可救不回来了。”
我拉着刘香君又退了回去,索性先进了最靠近铁索桥方向的黄泥屋。
一进去,刘香君就急了:“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想死啊……”
谁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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