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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楚风和林岳追上来的时候,花信不堪地半跪在马路上,大口大口喘息,另外两人也累得不行,坐在地上东倒西歪。
“不,不行了,我……我跑不动了。”
殷楚风窘迫地扶额,一脸的气愤,“这什么邪祟啊,怎么这么能跑。”
林岳捂着肚子,气喘吁吁,“不是它能跑,是它刚杀了人,力量强盛。”
花信缓过来后,双手撑地,仰首望天,“是啊,是我失策了,没想到这茬。
咱们这次来,什么道具都没带。”
“对了,乔四海呢?”
林岳问。
“去追邪祟了,跑了这么久,他倒是一点事没有。”
花信失笑,“刚才我听他精神振奋,一点也不累。”
“那是,别忘了,他可被邪祟附身了。”
林岳笑容一滞,“坏了,他没处理过邪祟,没有经验,万一……”
花信顿时神色僵硬,慌慌张爬起来往乔四海消失的方向跑,殷楚风还有林岳,深知事态严重,追了上去。
那邪祟非常精,知道往小路跑,追了几分钟,乔四海跟着邪祟来到洛阳大桥,便失去了它的踪影。
洛阳江水面波光粼粼,月亮倒映其中,影影绰绰;连成片的绿洲,葱茏茂密;青石多孔的大桥,扶栏装饰精美,石狮、石塔、石亭,对望江面,亘古不变。
风声呼啸,乔四海站在桥上,几乎站立不住。
他四处搜寻,不得。
懊恼之际,花信、殷楚风还有林岳也上了大桥,看到他神态平静,花信如释重负。
“还好,你没事。”
乔四海听到他这么说,“哥,怎么了?”
心里惑然。
“你不是被邪祟附身了吗?现在又是晚上,花信害怕你出什么意外。”
殷楚风替他回答,“再说,对付邪祟你没有经验,万一没解决掉邪祟,你反被邪祟解决了,那不就尴尬了。”
殷楚风笑着和乔四海开玩笑。
“这样啊。”
久违的,乔四海再次感受到被人真切挂念着,心中悸动,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他的脸动容,夜色很好地掩饰了乔四海脉脉含情的眼神,“哥,放心,我没事。”
“对了,那个邪祟呢。”
林岳问道,“你不是在追邪祟吗?它去哪了。”
“我不知道。”
乔四海苦恼地看向水流缓缓的江面,“我追着它到了这座桥上,然后它就不见了。”
“不见了?”
林岳走到栏杆向下望,船形的桥基斑驳,一半露出水面。
“难道它跳进水里了?”
“不太可能吧,我来的时候没听见落水的声音。”
“你傻啊,它全身都是木头,轻飘飘的,跳水里肯定没有声音啊。”
殷楚风咋咋唬唬的,对林岳的说辞坚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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