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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什么都没有感应。”
“先上去看看再说吧。”
花信也有点怀疑。
这里,太干净了。
噔噔爬上四楼,殷楚风喘了口气,他找到四零三室,敲门:“有人吗,有人在家吗?”
等了好久,屋里没人回应。
殷楚风又用力敲了敲:“屋里有没有人。”
刚敲了没几下,隔壁门开了,一个干瘦的老太太探出头,“你找谁?”
她操着一口浓重的闽南话,花信听不太懂,“啥李?里什么。”
殷楚风好笑地搡了他一下,“什么李,那是我们厦门话你的意思。
起开,让我来。”
花信看着两人像说天书一样,叽哩哇啦,用着自己完全听不懂的语言,几分钟后,老太太关上了房门。
“你们刚才都说了些什么?”
花信迫不及待打听。
“没什么,阿婆说隔壁住着个疯子,疯疯癫癫的,整天领着个戴面具的小女孩,根本不是什么仙姑。”
殷楚风大概讲述了遍两人的对话。
“阿婆还说,那个女人昨天就搬走了,不知道去哪了。”
“我在龙岩也生活了十几年,多少懂点闽南话,怎么刚才你们的话我一句没听懂。”
花信懵懂道。
“切,闽南话十里不同音你不知道啊。
闽东、闽南、闽北都是闽南语,但是大有不同。
刚才阿婆说的是我们厦门的老话,你能听懂才怪,连我也是一知半解,有些靠猜才懂那个意思。”
殷楚风向他科普,“不过,那个女人已经搬走了,咱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她没搬走。”
花信笃定道。
“什么?她没搬?”
殷楚风惊讶地扒着四零三室的门缝,“你怎么知道?难道你还有透视眼?可是刚刚阿婆明明说那个女人已经搬走了。”
“刚才有个快递员给四零三送快递,他说之前打过电话,让放门口。”
花信浅笑,“虽然不知道阿婆为什么说谎,但是我猜那个女人应该知道我们迟早会找上门,提前出去避风头了。”
“那,”
殷楚风讪讪道,“那咱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老办法,守株待兔,等呗。”
花信暂时也没想到别的办法,“在附近找家旅馆,这里是她家,我就不信,一天两天能不回来,难道五天六天还不回来?”
他们这一等,足足等了一周。
白天,花信和乔四海回家睡大觉;晚上,则紧紧盯着王玉茹家的方向。
也拜王仙姑所赐,这一周,乔四海都没能和花信说上几句话。
在老街待了一周,花信也和街坊四邻混了个熟,几条烟,便虏获了不少大爷的心,纷纷夸下海口,只要王玉茹一露面,立刻通知他。
时间刚到十点,花信接到了眼线之一的报信:“花信,王玉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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