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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铮大致明白童延为什么追着问这个,行,今天就从抱大腿的角度来分析人为什么要自强。
眼下童延有东风可借,更应该明白抓住机会强大自己多么重要,现在固然有他在,但他要是不在了呢?这一番话过去,童延陷入思索中,但所想跟聂铮引导的完全不是一回事:那个软饭男是个消费品,当时他爬聂铮的床,也就是拿自己当了个完全的消费品。
这特么就真是蠢到一定程度了,不怪聂铮总说他顾头不顾尾,就连抱大腿他都没找到正确的姿势:他除了一张脸,连一部拿得出手的戏都没有,却直接找上聂铮准备沾甜头。
圈里其他睡上去的人是怎么睡的?从副导演和各种剧组相关人员开始睡起,几年过去给自己睡出点实绩,再捧着实绩爬大金主的床找投资。
当然,像明煊那样的也不是没有,但几率跟中彩票差不多,指着明天中彩票吃饭,这特么算不算脑残?不过他也算是中了彩票,到如今这个地步,聂铮居然还肯拉他一把。
不对,最开始,他还是把自己硬塞到聂铮床上的。
童延心里拧巴了一会儿,故作轻松地问,“追车男跟陈小姐结婚算是交易,那要是,他还强卖呢?”
聂铮一愣,到这个时候才明白童延想到了哪。
但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他也不想再提,于是严肃地说:“没有假设。”
同时,门口传来侍者的声音,“秦先生。”
童延闻声转头,见传说中本城最不能得罪的男人之一已经跨出了阳台,他立刻站了起来。
聂铮只是用眼神迎人,坐着没动。
秦佑气质非常优雅,但气场冷得彻骨,略微点头示意他坐下,自己在侍者拉开的椅子上稳稳落座。
接着,顺嘴就接了他刚才的话:“强卖的,就让他一辈子出不了头,给人看看交易是什么规矩。”
一辈子出不了头……童延后怕得一头冷汗,屁股落回去险些没坐稳,“……!
?”
你牛逼!
聂先生用手掌扶住额头,莫名地有些尴尬。
秦佑甩掉一群人亲自上楼找聂铮,明显是有正事,有些事不方便当着童延的面谈。
又在原处坐了半个钟头,吃了点东西,夜色渐沉。
聂铮吩咐人去叫宴会主人的助理,趁秦佑接电话,又对童延说:“待会儿你先跟人去住处,好好泡个澡。”
这是聂铮今天带童延来的另一个原因,童延腿还在恢复中,泡温泉益处良多。
他们下车就来了酒会,住处还没去看过,不过聂铮早跟主人说过要两栋屋。
专程叫宴会主人的助理带着童延去自然是怕随便叫来的人不靠谱。
童延依然不能久站,正好也累了,爽快地应下,就跟着那助理走了。
但本以为靠谱的人,偶尔反而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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