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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拂雪心中柔情无限,拨弄着岑折叶衣襟上的流云纹路低低道:“想不想我们……”
崔拂雪话至此处凝视着岑折叶。
岑折叶心领神会,调笑道:“这不好吧?留待洞房花烛夜。”
崔拂雪轻笑道:“岑少侠不是一向最自诩潇洒不羁不流俗的吗?”
岑折叶假意为难:“好吧,盛情难却。”
说着便迅疾地握住崔拂雪要来捏自己脸的手道,“不许捏脸。”
崔拂雪抽出手乜了他一眼:“我就喜欢捏。”
“我还喜欢亲。”
崔拂雪说着就在岑折叶脸上重重地摁上一个印子,开怀道,“甚好甚好。”
岑折叶总觉得自己仿佛被崔拂雪当成了心爱的玩具,怎么把玩搓弄都不够。
虽说他和崔拂雪是两个加一块五十有余的大男人了,崔拂雪同他耳鬓厮磨的时候却常有这般稚气的举动。
岑折叶了解崔拂雪的身世后知道他父母早逝,长于肃穆威严的爷爷膝下,一定是少了许多童年的趣味。
想起自己小时候虽说无父无母,山上也只得师父一个人,但是师父教他习武教他读书写字教他捉鱼捕鸟,昆仑山万古寂静他也没觉得有多寂寞。
想着想着岑折叶忽然说道:“我小时候很调皮。”
崔拂雪一时没反应过来,片刻之后眉眼弯弯:“自是想得到。”
“那你从小就是少令主那个模样吗?”
说着岑折叶还落下脸色学了起来。
崔拂雪忍俊不禁:“我何曾这么拉长了脸?只不过我一路长大规矩甚多那倒是真的。
小时候先在爷爷那里学规矩,后来外祖父借送我去十王宅陪皇子皇孙读书的名义把我硬生生从崔家带走,两年里我在禁内自然也不能随意言笑,一言一行都要有规矩。”
这个经历还是岑折叶头一回听崔拂雪说起,恍然大悟道:“我说为什么见你举止这般不一样,原来还有这样的缘故。”
崔拂雪问道:“哪里不一般?”
“不似少年侠客,倒像王孙公子。”
岑折叶实话实说,崔拂雪却起身倚在凭几上笑道:“我既不是少年侠客亦不是什么王孙公子。
夏家是簪缨世家,我外祖父是帝师,舅父又是先帝伴读,虽深受皇恩,但与我并没有多大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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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的出身在那些金枝玉叶眼里是给他们提鞋都不配的,而我也不想给他们提鞋。
相看两厌之下,我实在不喜欢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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